看房管部的领导往外走去,这胡敏新笑道:“查姐,你真的把我当成你安全的依靠了吗?听你这样说,我好高兴啊,我在你心里比这摄像头还管用。”
查晓晴坏笑道:“切,我只是给自己壮个胆。再说,我又不是那些胆小的女人,你把我当普通女人看待了吗?你看我折的柳树枝,买的桃木手串,桃木饰品,还有这拖把杆。我一个人时,随便拿个棍子打坏人,我都能打他。我的地盘我做主。”
胡敏新小张微启:“姐,查姐,你这性子和男人一样。你是不是软一点?怕什么你就说你怕嘛,你就说你好怕怕嘛,就像那些电视剧里的那些个绿茶女一样,这样才会有男人来保护你。女人太强势了,让男人没有存在感。”
查晓晴看看四周,见没人,坐在桌子上与他理论。
“老天爷,这可是住人的,又不是鬼屋探险。你们来来去去我怕啥?
都是人啊,都是活的,我还能怕鬼不成?
再说,你们这些到了晚上11点以后才来往的人少了,到时候我今晚就下班了。
明天晚上的话我自己躲在了房间里,我11点后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还能怎么着?再说隔壁的也有人住啊。1楼又不是没人住,实在不行,我买只小狗陪伴我都比你好。
还有一点,这栋住的都是男人,还是未婚的男子居多,阳气重,一般的小鬼不敢过来。
你不知道将学校盖在那些乱葬岗上,只有学校才能镇压得住他们吗?”
这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
胡敏新破防了,气骂:“女人,这可是你说的,你成功的惹起了我的怒火。道歉,不道歉我揍你。信不信把你打哭?”
“还没嫁给你,你已经实行家法了吗?你已经敢家暴我了?那要是嫁给你,你还不得把我给吃了?老娘我是要玩遍天下的男人,我才不会在你这棵树上吊死。我要的是整片森林,不是你这一棵树。”
胡敏新贱贱地问:“这真的是你的誓言?那我先认识你,什么时候轮到我啊?姐姐快点嘛,我想插个队,你快点来玩我嘛,让我死吧,我想在牡丹花下死。”
“拿着爱的号码牌在一边等。姐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存在。”
“渣女,你先渣我吧。”
“正经说事,你说,这Y2宿舍我以前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经她这样一闹,我有点胆小,不敢上班了。”
胡敏新静下心来问她:“你对班那个女人她真的不是什么疾病吗?直线走不通,咱们走曲线。走,咱们去她宿舍问一下行不行?不能老是瞎想。许多事都是自己吓自己。你分析一百个原因,有可能连一个都撞不对。遇事直接问,问不出答案再说。”
“好。她未在我们房管部的宿舍,住在房管部隔壁的房间。”
“你傻,管她在哪个房间,你问一下她室友到底是因为什么生病的,这才是主因。”
查晓晴想想,便知道该如何行动了。带上一包瓜子,直接来到女生宿舍敲了敲门,进去亮明身份,将瓜子分给众人吃,这才开始聊天。
她直接问:“我们另外一个房管员她是怎么生病的吗?就是背后有个蝴蝶纹身的那个。我听有人说,是因为在岗位上吓的。我和她在一个岗位,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我现在上班也怕怕的。”
住在A床的女孩是一个广西妹子,牙齿套着牙套,说话不清,她说道:“她呀,她住在下铺,住在B床,我不喜欢下铺。
她每天晚上不睡觉,就在那里看小说,动不动咯咯发笑,像神经病一样。
那时候她就作息时间紊乱了。特别是当她上夜班以后,就说上班时间可以睡觉。那时下班之后不睡觉,把我们吵的睡不好。
有一段时间,她不在宿舍住,也没有退宿。可能是在外面认识社会上的男朋友了,结果被别的男朋友给抛弃了吧。
有一段时间,她吃的好,穿的好,连化妆品都用上了。比我们这些厂妹强多了。人家的裙子都是牌子货,据说很贵。”
说到这儿,一宿舍的人都无声息。
在工厂打工,比村里的人生活水平高点,比本地的人差许多。
“难道她不是在岗位上受到惊吓的吗?”查晓晴想尽快排除这个因素。
好好的岗位,被一个精神病给害了。现在,她心底恨透了那些精神病。要是还有精神病,她恨不得上前打两巴掌。不能因为精神病工友让自己丢掉工作。
“有这个原因,但不是主因。
她好像在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后才变成这样的。起初,别人还把她捧在手心,相处半个月之后抛弃她了。她就哭的眼泪都睁不开了,天天揉揉眼睛,眼睛和红眼病一样。
后来不知怎么着就不吃不喝,愈发严重了。
再后来她精神不正常,遇到谁靠近,都那样大呼小叫。都说别人要非礼她,要强/奸她。整个人都和胆小的老母鸡一样,天天一副斗鸡样。
这还是在你们房管部,不干什么事,净在那里坐着,每天打下卡就可以了;要是在车间的话,早都被人发现了。你们房管那工作太轻松了,放一只狗在那里都可以,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