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查晓晴这样说,胡敏新一下子泪水连连:“姐姐,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是我现在不适合谈恋爱。”查晓晴找出蹩脚的理由。
“啥?你现在正是20岁的大好年纪,难不成等你54岁的时候,有了退休金时才谈吗?咱们这是私人企业,是没有退休金的,只有社保。到时,你领了社保,说用你那一个月一千多一点养我吗?”
清风吹过,只听得树叶沙沙响。
有人路过,是保安,人家笑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坐着聊天?这儿蚊子这么多也不嫌咬。”
是的,查晓晴明白,这是在人家管辖的地盘休息,受他两句闲话。
据说,有些保安捉到这种在小公园拥抱或是越轨的,便会敲竹杠。
气氛被打破,两人尴尬的坐着。
弯腰,低头,捡到一小纸条,低头看了看上面的字,立即收起来放进口袋。
查晓晴问:“什么东西?”
“是钱,一百块。”
“切,100元是红色的,那是白色的,大小也不对。你呀,就会捉弄人。刚才那自助火锅吃的好饱。你说,为什么会有这种餐厅,吃多少不限,他们赚的是什么钱?”
“都是小孩和女人的钱。他们嘴馋,想吃多的,结果吃不了多少。再说,许多男人也没觉得自己能吃许多,结果一去,发现真吃不了多少。你说,是不是像我们小时候要考试了,考试前觉得自己能考一个好分数,出了考场发现自己真的考的有限。”
点点头,伸手拉住他的手。
胡敏新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温度。原来,被心爱的人承认是这种感觉。
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查晓晴快速上手捏他小奶包似的脸,立即起身又拍打了几下翘臀。
这是?
“你,你怎么还是这样?这是病,得治。不过,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这一辈子愿意被你打。”胡敏新做出女儿娇羞状。
“我去,你阳刚一点。我打你一是觉得你帅气;二是觉得你臀翘。”
“你,你,你这女人。”
看看眼前奶油般的帅气小生,再看看他这羞涩的小模样,查晓晴又伸出色眯眯的手。
“怎么,你还想打我?我是训练小狗呢?你会一辈子这样对我吗?”
我的个妈啊,这男人,不会有被迫害妄想症吧?怎么会这样?挨打还上/瘾了?
“不能过界。咱们是兄弟,你老是这样,这让人如何和你相处?你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我是房管,想让我以后对你和你女朋友放行?放心,这点小事只要是姐上夜班,小菜一碟。只要你们不犯罪,我就当没看到。”
“真的?那要是女朋友是你呢?”
这小子说的那叫个真诚,一脸的认真。
“我们是兄弟。如果不是你女朋友,你以后还会对我好吗?”
低头,微笑,小虎牙露出:“会啊。”
“为什么呢?”
“因为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喜欢一个人没错,可是得不到对等的回报你会怎么做?”我有预见性地问他。
对于我和他之间,我能预知到将来是什么局面。
“我会一直喜欢,直到我不喜欢时为止。因为,我积攒够了失望我会主动离开的。”
这小子,把分手说的这么高端。
“走,坐的肚子有点胀,咱们走走。”
沿着小公园走动,边上的高架桥偶尔有一辆小汽车路过,声音滞后。
一步,两步,三步,步步行走在心尖。
如果,我是说如何,如果我查晓晴家境富裕,不需要我接济,是不是也会和其他正常女孩一样,在合适的年纪享受心动的爱情?
眼前的阿新,却非良心。
无它,只是我们都不敢说能相处几年。
我没有权力要求他为了我一个人等我几年。他应该在这青春的年纪享受该有的爱情。我么,只是他眼角微微颤动的一枝莲。
霎时间,深邃如海底的悲伤如水草般滋生,这一刻,让我深深地体会到,从希望到绝望,再到更深层次的绝望,如同从十六级地狱掉到十八级地狱。
阿新发现了我的不对:“你怎么了?是不是冷了?不冷啊?来,靠着我。”
人在身边,我的泪水不争气地向着他流。
我无法将自己纠结的心思向他明说。人在身边,心在远方。他不懂我为什么流泪,不懂我为什么前一刻还有笑脸,这一刻在流泪。
“好好的怎么哭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是不是家里要钱?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动,拿去应应急。”
“不是钱的事,是别的事。”抹抹眼泪,回过转来:“没事,是刚才眼里进沙子了。”
“是不是家里让你回家相亲?我陪你回家,我要抢亲。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共同面对。”
“不说了,陪我再走走。”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够打卡的时间。
阿新一巴掌拍过来:“心情好点了吗?听说打屁股能令人哭,将伤心事用眼泪流出来。没事的,一会儿你打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