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遍,清洁工让这女职员确认了一遍,没有什么她需要的东西了,签字确认,就可以清理房间卫生了。我们拖着她的行李出厂。
办理了离职手续,一番沟通,我们两位房管不用打出厂门的卡。有厂牌,有交情。
人熟,外面办点事,都是可以不用打卡的。这也是私下可以解决的事。
一般上班时间打了出厂的门禁是很麻烦的,要邮件说明情况。
将她送到某个干净的旅馆,一番叮嘱后,让她晚上找信得过的好朋友一起住。这样,晚上也安全。
出门,石姐对我说:“小查啊,你啊,就是话太多。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要说,不然,让人家生气了就不好了。”
“姐,那个赔偿是她自己说的,不是我问的。”
“唉,这是我们三年的工资啊,我们三年还不一定能存得到。人家一晚上就赚到了,好幸运。”
“啥?石姐?你也想让多个身材好的男人来XX你吗?想不到你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这样。想男人了?”
“屁话。这种事是相互的。再说,他们都认怂了,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娶她,都是懦夫,没骨气。要是敢娶的,就没有这种事。”
“可是石姐,你也不想想,谁敢娶啊,以后怎么工作?即使你离职了,江湖上也有你的传说。说你老婆被谁谁睡过。大家可以一起出去找理发店的女人,但不能将自己的女人贡献出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敢娶一个妓女当老婆,不敢让老婆当妓女。”
“行,还不是丢不起这人。你和他们一样无理。”
进门时,门口的保安问我们:“你们将那女人送到哪个酒店了?”
“怎么,你想去啊?小心人家报警。”
“不敢。我有钱还不如找外面酒店专业的,技术到位,价位透明。”
“下流。”
“小妹妹,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对石丽菊说:“石姐,他为什么专门对我解释?为什么不向你解释?难道他不认识你?不应该啊。”
“他想XXX你。”
“真的?让他光明正大的来交朋友,我正愁没有男友。他为人正派吧?没有绯闻吧?没有传染病吧?”
“结婚狂,人家有女朋友。”
又失去了一个好苗子。
我好歹是一个美女啊,为什么没人来打扰我呢?
很快,这件事在厂里虽没有公开宣布,但私底下成了新闻。
三个男职工有了新动向:两个外调,一个休假。
交接班时,我问师傅杨伟:“小杨师傅,啥叫外调?”
“就是调到咱们集团别的厂。”
“啥?咱们是大厂吗?另几个在哪儿?”
“研发大楼在深圳,另两个分厂都在广东。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这么说我进了大厂?能开100年吗?我这辈子就不用换工作了,比铁饭碗还铁。”
“对啊,好好干。小傻子。”
“不许叫我小傻子了,你帮我找的男朋友呢?先相亲啊,我们去吃大餐,让他请。我还没有发工资。”
“行,你先用厂牌刷一碗牛肉面给我。”
“真的?太划算了,一碗牛肉面就有男朋友了,我同意。”
杨伟道疑惑:好像哪里不对,具体是哪里不对呢?
同在一个厂里,无论是吃饭,还是上班,或是进宿舍,关于这三男一女喝酒传成了各种版本。
如同娱乐版块的明星头条一样,不过,都是香/艳,还有联想,反正怎么丰富怎么来。许多情节,都是自己看的小说或是电影中的情节,回想起来自己二次加工。
有三楼宿舍左边隔壁的版本:那晚,我听到有人喊号子,一二三,三二人,我以为他们在唱众人划桨开大船。人家电视开的声音很大,结果第二天是这种事。
右边隔壁的版本:那个女人呐喊声比吸毒了还迷糊,三个男人啊,三种不同的体验。他们一整夜都在交流。
还有部门的传说:我上班时看到那个男的后背和腰间有指甲的划伤。你说,他们喝醉了,这三个男的会不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
好兄弟必要时就是女朋友。
恶心,不要说这话。厂里这么多妹子,你怎么能联想到这方面?三观不正。
别的不说,我们内部的消息,就是Y1宿舍的阿姨说的,这两天垃圾桶里多了几身衣服。就那几个坏种男人穿过的。说什么去晦气。你们去晦气,让我们清理垃圾。
还有被子,还有床单,都扔了。
对,我是亲自收拾的。我用那床单包的垃圾运到垃圾车上的。男人睡的床单真脏。我以为会是半旧的,还想捡回家用,看了一下,用不了了,睡了一个人形的痕迹。这些男人啊,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那些高职的,特别是五级以上的职工,都是单人单间。
就和住外面的酒店一样,有私人空间。也就是有厂子的围墙,要不然,真没有什么区别。外人可以申请探访,可以在宿舍住一段时间。
这就是我们厂职员工的好处,也是大家想升职的饼。
自这以后,晚上遇到内线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