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忠义开着出租车到了逸学院的大门口,他把头伸了出来,跟门卫打了个招呼。
苏忠义:“赶紧的,放我进去。”
侯远:“呦,老板,你又换车了?”
他赶紧按开门的按钮,打开了电动伸缩门,开心的加快步伐,跑到了出租车旁。
侯远看起来有些凶狠,他的个头不高,一米六左右,但他的体型比较壮,眼中总闪烁着一种不友好的光芒,给人一种粗鲁的感觉,他的眉毛很浓,像是两条黑色的直线,横在眼睛上方。
苏忠义:“我这种人出门在外,你懂的。”
他得意的把墨镜又戴上了,应该是想在小弟面前装B。
侯远:“怕什么呀老板,大不了咱跟他们干。”
苏忠义:“别张口闭口的就是干,这毕竟不是咱的地盘,低调点儿。”
他把手伸出了窗外,侯远赶紧贴了过去,他在侯远的脸上轻轻的拍了几巴掌。
侯远:“老板,最近来了批……”
苏忠义:“咳咳咳……”
侯远:“老板,您嗓子不舒服吗?您眼睛里是进沙子了吗?”
他低着头在车窗外跟苏忠义说事的时候,苏忠义赶忙摘下墨镜,干咳着给他使眼色,他不经意的往后面看了一眼,发现后面坐着程璟。
侯远:“……小老板也在啊。”
他看着程璟尴尬的笑了笑。
侯远:“最近来了批好酒,老板你要不要尝尝?”
他立马转移了话题。
苏忠义:“咳,晚会儿再尝吧。”
侯远:“好,那老板您先进去吧。”
他准备给车让路,刚后退了一步,突然被程璟叫住了。
程璟:“别走,你帮我把鸿福坊的老板抓来吧。”
侯远:“行,那小老板是要半死不活的?还是要不完整的?”
程璟:“他的器官不许碰,我要你把他完整的带到办公室。”
她靠在后椅背上,紧锁眉头,目光冰冷,再加上整张脸庞紧绷着,表情看起来严肃而冷漠,她的话像个紧箍咒一样,戴在了侯远的脑袋上。
侯远没有立刻回复程璟,而是听程璟把话说完之后,将目光投向了苏忠义,苏忠义也没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侯远:“好,我现在去。”
他说完,就赶紧回警卫室里打电话了。
苏忠义开着出租车进去了,院长办公室建在院内的最里面,从大门口一直往前开,就到了,车子没在院内的停车场,而是直接停在了办公室外面的台阶前。
两个人下车,然后去了办公室里面坐着。
程璟:“二舅他们没来吗?”
苏忠义:“他们来了,只是下飞机的时候饿了,就去找地方吃饭了。”
程璟坐在办公桌前的轮滑椅子上,无聊的转圈圈,还时不时的打哈欠,估计是瞌睡了,苏忠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半个小时之后……
咚咚咚……
苏忠义:“咳,进来。”
他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
侯远:“小老板,人给你带来了,可他不老实,我动手打了几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敲了敲门,听到回应之后,带着十个弟兄毕恭毕敬的按着一个身穿黑西装、头上戴着黑色塑料袋的人进来了。
侯远:“您放心,虽然套了个黑色塑料袋在头上,但我还特意给他留了个洞。”
他把那个人头上的垃圾袋解开了,然后用手指伸了进去,还走到了办公桌前,让程璟看了一下,上面确实有个透气孔。
程璟:“把他嘴里塞的东西拿出来。”
她站了起来,用手指了指。
侯远从那个人的背后踹了一脚,让那个人跪在了地上,他满脸嫌弃的用手把那个人嘴里的报纸抠了出来。
报纸被扣出来之后,那个人低着头干呕,一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大约过了一分钟之后,他红着眼眶,满眼泪水,抬头打量着周围的人。
高建:“……你们是什么人?”
他的头发原本是整洁的,但现在却乱蓬蓬的,看上去狼狈不堪,两个眼睛也被打肿了,嘴角带着血迹,脸上还布满了淤青和伤痕,青一片紫一片,鼻子歪斜,鼻孔里流出的鲜血已经干了,他西装前的领带上和内衫上也染了血迹。
可想而知,这是侯远干的,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个人真的不老实,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程璟不让他从这个人的身上摘器官,所以,才下手这么重。
程璟:“把绳子解了。”
她从茶几上拿了把水果刀,然后拉着轮滑移走到了高建的面前,侯远解开了高建手上的麻绳,只让高建伸出了右手,又用麻绳把高建的左手绑在了背后。
一个弟兄抓着高建的右手,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并踩着高建的一只腿,另一个弟兄按着高建一边的肩膀,踩着高建的另一只腿,侯远按着轮滑椅,怕它滑动。
程璟:“告诉我,今年2月底的时候,谁让你给她下药的?是不是程彦?”
她蹲在椅子旁,手里拿着水果刀,用刀尖轻轻的触碰着高建的五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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