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买S市的,G省那边的房子,或者Z省省会的房子,那些地方的地皮都很值钱,如果你手头宽裕,我建议你直接买地皮弄厂房,到时候不论是出租还是后面等收购,都稳赚不赔。”薛栗也没有其他能帮到姜鱼的了,只能跟她说这种赚钱最轻松的方法。
买房是赚钱,但是前提你有钱买得起才行。
姜鱼点头,她空间里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她不知道,如果后面没有其他变故,那她自然可以拿着那些东西去积累财富,但如果......姜鱼还是想要看看具体的情况,比如那几筐东西当中,有一部分肯定是来自于弋家的,她也在考虑归还的问题。
其他的不义之财能不能找到失主都不好说,主要是以她和弋池的关系,这个事情始终要摊开来讲清楚的,不然她以后连拿出来使用都不行,很容易给这份感情埋下地雷。
如果,如果有一天弋家的名声能够恢复,或者弋池黑五类的身份不再成为困扰,姜鱼想把那些珠宝首饰交给他自己处理,这是人家家人积累的宝贝,其中可能还有对他而言意义不凡的物件,至于钱,这应该不太好计算,所以她打算直接分一半给他。
而剩下的部分,也足够姜鱼使用了。
两人又说了些大队里的事情,薛栗提到了小路。
庄明德和杨丽娟复婚了,这件事传出之后在大队里连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为什么?因为大家伙儿知道杨丽娟想要维持原先稳定的生活,能选的路子就不多。
而这其中,庄明德不光和她知根知底,而且男方家里已经没有老人了,一复婚就能过三口之家的简单生活,算是当中条件最优的,选他也算是明智之选。
因为重新嫁给了庄明德,杨丽娟很快就收拾了自己在娘家的所有东西,浩浩荡荡的搬去了村头那套青砖大瓦房里。
小路从被哥哥姐姐骂拖油瓶、有娘生没爹教的小杂种,到被继父嘘寒问暖,再一次感受了什么叫做人心。
薛栗觉得庄明德是个人渣,但是杨丽娟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可怜小路一个孩子,年纪小小,就已经经历过那么多风霜刀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受影响太大,导致变态。
姜鱼听她说这个,当即点头,“肯定会啊,就看这个变态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了。”不过姜鱼猜测是恶性的,因为这个村子根子坏了。
“命运多舛啊。”薛栗摇了摇头,不过也赞同姜鱼说的这个结论,“说起来,我还真是挺好奇的,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你有没有听到过些什么?”
大家都知道姜鱼眼尖,耳朵也厉害,所以问她这个问题准没错。
姜鱼的眉头轻轻一动,她确实有些猜测,但是没有证据,所以有些犹豫要不要跟薛栗探讨,毕竟这是从弋池的经历上推断出来的,说的太可怜了有卖惨的感觉。
“没听说过吗?那可真是太稀奇了,我总觉得他们有秘密。”薛栗没看出来姜鱼的纠结,自顾自的胡乱猜测,“你说会不会,他们一起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抗战的时候,或者建国以后,就是因为大家一起做过什么事情,所以成了被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做好事反正是不可能有这种效果的,你觉得呢?”
“我只能说,我猜测跟弋家有关系。”多余的就得你自己多观察了。姜鱼只能帮她起个头。
薛栗猛一下拍在自己大腿上,“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确实有可能,你看看弋池送你的东西,这一看就是那种经年积累才能有深厚底蕴的老商人了,但是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了,说不好啊说不好。”她的眼睛蹭亮,这确实是个方向,什么全村人眼红人家的富贵,烧杀抢掠,在秩序不稳定的年代是很有可能发生的,更何况到了后期,富贵那可是杀人的刀啊。
姜鱼端起杯子喝水,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就是这个动作的瞬间,她听见了外头有人靠近的声音。
“嘘。”姜鱼竖起手指,让薛栗收声。
薛栗瞪着大圆眼,捂住自己的嘴巴。
姜鱼指了指外头。
没过多久,两声鸟叫响起。
薛栗无声的哟了一下,然后竖起耳朵开始听周围的动静。她想把收音机关掉,这样听得更清楚。
但是姜鱼制止了她的动作,现在关掉广播才比较奇怪吧。
下一瞬,后院里有哪一间房的房门被打开,脚步声传来,那人朝着前院走去。
他穿过弄堂,从女生房间外头路过,接着拿下大门上的门栓,走出门去。
等外头的两人走远,姜鱼才收回注意力,“何崇文出门了。”
“这你也听得出来?”薛栗诧异,她只能听出来是对面哪个房间的门开关过,具体是哪个怎么分辨的出啊!
“那不是挺明显的吗?是你对面那个房间开的门啊,不是从我对面传出来的,因为位置不同,传过来的声音也会有些区别。”姜鱼觉得这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薛栗啧啧两声,“鱼儿,不是我说,你真的,你不想去当兵吗?你这种体质加上大力气,你要不能成为兵王,我倒立吃屎!”
“倒也不用说的这么毒。”姜鱼笑了,倒立吃屎属实有点重口,“不过我还是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