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把明天的安排定一定,这一晚上就过去了。
临睡前,姜鱼用弋池送的钢笔练了会儿字,还把陈靖涵的轮椅图拿出来增加了一些细节。
明天上午先把轮椅的框架弄出来,之后打磨打磨,把轮胎做出来。
灯光熄灭,姜鱼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窝里。
山腰上,人影闪动。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姜鱼从被窝里伸出手来,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坐起身。
她看了一眼手表,6点47分,这该死的生物钟,已经形成习惯了,想多睡一会儿都不行!
姜鱼只好起床,正好肚子也饿了。
她穿好衣服,踩着布鞋去打水洗漱。
旁边薛栗房间里听着没动静,应该还没醒。
对面陈靖涵也起来了,两人都叼着牙刷,对视一眼,继续洗漱。
而吴爱青的房间已经上锁,这位辛勤的中医学徒,他又上山去采草药了。
洗漱完,姜鱼开始烧水热包子,顺便打了个鸡蛋,加水,准备蒸一小碗鸡蛋羹溜溜缝。
早饭结束,姜鱼就把空间里的木头材料拿出来,和昨天买的木箱一起拿到门口,开始叮叮咣咣捣鼓。
陈靖涵端着大碴子粥蹲在一旁看她忙。
“好好地箱子拆了干嘛?”他不解的问。
“我没有好的木料,这个用来做轮椅的座位刚好,稍微打磨一下就行。”姜鱼解释了一句,手里的动作一刻不停。
等薛栗叫人的时候,姜鱼已经拆完了箱子,准备开始搭框架了。
姜鱼放下榔头,对陈靖涵扬了扬下巴。
“都准备好了,等会儿你叫我就行。”陈靖涵也端着饭碗回屋。
姜鱼抱着薛栗解决好个人问题后,那边洗脸刷牙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早饭是大碴子粥,还有水煮蛋,切根酱瓜给你当小菜。”陈靖涵讲。
薛栗点点头,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咕咚咕咚的漱口。
陈靖涵接手薛栗后面的琐事,姜鱼就回去继续挥舞锤子。
她准备把轮椅做成可拆卸的,就是轮子和椅子可以分开的那种,这样即便后面薛栗不需要轮椅了,这个椅子也还能继续使用。
这样一来,轮椅更加简单了,先固定四条腿。
薛栗坐在一旁吃饭,陈靖涵在帮忙剥鸡蛋,听着姜鱼叮呤咣啷的敲敲打打,生活也挺安逸。
时光匆匆,中午饭是陈靖涵做的,因为吴爱青大厨不回来吃饭。
陈靖涵的手艺一般,就不做太难的菜式,用咸肉炒了一盘小白菜,蒸了茄子用蒜泥大酱蘸着吃,加上甜口的玉米馒头,也是美味的一餐。
吃过饭,姜鱼把吴爱青给她的泻药拿出来,等晚点大家都上工了,她就偷偷去一趟。
薛栗一看她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就想笑,“可惜,我不能去现场看。居然要错过这么精彩的一幕,哎~”
“这有啥的,大不了等你好了我们再来一次!”就林安娜那种人,社死算什么,没过几天她就原地复活了。姜鱼浑不在意的说。
薛栗摇摇头,“那倒是不必,我是希望她倒霉,希望能报仇,但是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姜鱼不明白,但是觉得薛栗的想法也怪怪的,她似乎总有些与众不同的坚持?
“如果她出意外去世了,我会更加庆幸。”也不需要让薛栗手上染血,轻轻松松解决掉一个心腹大患,多好。
姜鱼更加疑惑了,薛栗和弋池真的好不同。
弋池觉得自己动手更解恨,而薛栗居然希望对方意外死亡?
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薛栗说不想让林安娜当众出丑第二次,那就随她呗!反正这一次的热闹姜鱼要站在最好的位置观赏!
下午三点,在所有人都被农活折磨得精疲力尽时,突然一声巨大的放屁声唤醒了大家的神志。
没一会儿,接二连三的噗噗声让林安娜附近的人犹如见鬼一般,退避三舍。
林安娜和庄大河两人面面相觑,两张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茫然,但是肚子咕噜噜作响,控制不住的响屁一个接着一个,好像出闸的洪水一般,憋都憋不住。
姜鱼坐在远处山脚的大树上,双手抱着树杆很是悠哉,竖着耳朵听那细微的动静,嘴角的笑容咧的大大的。
“卧槽,你俩中午吃的什么东西?这尼玛也太味儿了!”旁边一青年痛苦的捂着鼻子倒退。
“呕!作死的庄大河,你这个臭屁精!”一个年轻的姑娘嫌弃的看了一眼两人,选择性的骂了其中一个,然后撒腿跑开。
“噗!”“噗—!”“噗~”“噗-噗!”
“这啥呀!你们两太臭了,赶紧走!别人还得干活!”
“小队长!小队长!这里有人干扰我们掰玉米!呕!!”
“这俩人肯定偷摸吃什么东西了,还一块儿吃坏了肚子!报应吧!”
一个街溜子听说有热闹后,还屁颠屁颠过来看,听了一会儿竖起大拇指“牛逼!整的跟合唱团似的!有才!不愧是知青~”
“跟是不是知青有什么关系?人庄大河又不是知青!”何援朝不乐意了,怎么什么脏的臭的都往知青头上扣,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