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城内部的各种门店有意思,开在外头广场上的店也很不错。
薛栗还找到了一家自助式的成人玩具店,她满心好奇的进去参观了一把,然后大受震撼的木着脸离开。
姜鱼进来了的时候,就看见三床病人和家属都自顾自的忙碌着,也没人说话,安安静静的。
“薛栗。”姜鱼喊了一声。
听见呼唤的薛栗刷一下睁开眼睛,惊喜异常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姜鱼,“鱼儿,你怎么过来了?”她望了一眼窗外,好嘛,那雨下的跟泼水一样。
“袁姣姣高烧昏迷了,我就把人送过来看看。”大队里的赤脚大夫什么鬼德行,他们都很清楚,这种高烧他很可能直接给你塞一颗安乃近就完了,那哪儿成啊!
“很严重?”陈靖涵也放下了报纸。
他是知道袁姣姣和骆诚信的关系的,这会儿即便是为了兄弟他也得问问。
“都40多度了,我踹门进去她都没反应,没意识了。”姜鱼叹了口气,然后自顾自坐下,还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这一路上为了能早点把人送到医院,她真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去蹬自行车啊,链条都让她蹬出火星子来了。
“40多??”薛栗咂舌,“医生怎么说的?能治吗?这么高的温度,不早点降下去,很可能脑炎的。”
“应该可以吧。”姜鱼刚才到的时候,医生已经去拿点滴药水了,但是骆心慈虽然着急害怕,但是并没有慌得站不住,那问题应该不大?
“那就好,那就好。”陈靖涵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怎么会突然发高烧?”
姜鱼就把刚才回答骆心慈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说,“村里今天还组织人员抢收了。”
薛栗啊一声,“这么大的雨啊。”
“抢收之后怎么处理?这些稻谷不晾干要发霉的。”陈靖涵皱紧了眉头。
“妇女都在家里烧炕烘稻穗。”姜鱼回答。
“这能行?”薛栗也皱紧了眉头,不说能不能烘到位,光是听听这个时候烧着火炕让人在屋里忙活这事儿就已经让人浑身冒汗了,现在又不是秋末,好歹还踩着高温的尾巴呢。
虽然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但是这不雨还没停嘛,还没寒起来呢。
姜鱼不知道能不能行,但这大概是村干部们想出来的唯一的办法了,既然他们觉得可行,那就这么办吧。
后头听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的奶奶连忙开口,“姜知青,地里还有多少粮食没收啊?”
“昨天上午的时候,还剩十几亩地的稻子没割。”姜鱼也没有当听不见,见人关心,就回答了一句。
两位家属闻言,头上仿佛挨了一棍一样,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可不是完了嘛?即便大队里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来挽救,但到最后,究竟能有多少成功的,谁知道啊。
奶奶冷静下来后,口中念念有词,细碎且快速。
姜鱼仔细听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分辨出来,她居然在念经??
念经祈求菩萨保佑吗?这胆子可真大啊!
姜鱼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出门去洗了把脸,又上了个厕所,然后顺了顺沾湿的头发往回走。
路上遇见住在另一头某间病房里的骆诚立,他正一脸阴郁的询问护士骆心慈去哪里了。
姜鱼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伤了肾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看着让人怪不舒服。不过见他着急,她还是好心上前回答了一句,“袁姣姣发高烧昏迷了,人在一楼,骆心慈过去帮忙了。”
骆诚立看见姜鱼,顿时神色紧张的转过身,扶着墙踉跄着快走几步,最后才潦草的点点头,说了声“谢谢”拖着不方便的腿脚回病房了。
奇奇怪怪。
姜鱼摇摇头,返回薛栗那儿。
大约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病房里突然来了两个陌生的男人,给他们带路的护士指了指薛栗,“这就是薛栗,这次意外中受伤最严重的病人之一,你们可以先找她了解一下情况,另外那位男知青他......我需要先去问问他愿不愿意。”
“好的,麻烦你了。”其中一个男人态度友善的道谢。
护士转身离开。
而病房内的陈靖涵刷一下站起来,两眼发光,望着两个男人直接咧开嘴笑起来,“陈大哥,王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两个男人上前几步,各种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然后笑着点头,“不错不错,小伙子吃点苦是有用的,你看起来结实了不少啊。”
陈靖涵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下地干活多了,累出来的。”
“早说让你跟我们一块儿训练,你不愿意,跟小熊一样只会读书,现在这样看着才像个男人嘛!”其中一个方脸个儿高的男人对着他的肩膀轻轻捶了一拳,又捏了捏他的三角肌,确定是真的结实了才满意的收回手。
陈靖涵装模作样的唉哟一声,连忙躲开另一人伸过来的魔爪,赶紧为薛栗她们介绍,“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哥哥,陈立民,王济超。”
说完又转向两位大哥,为他们介绍两个女孩,“这是薛栗,那是姜鱼,都是我在这边认识的好朋友。”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