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眼前这个大长老，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大长老了。
“师叔，你当年离开道门，如今又在这小山村里养艳鬼，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还是我当年崇拜的那个小师叔吗？”
玄道痛心疾首，看向大长老的眼神都沉了几分。
听见这话，大长老轻笑了一声：“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了，我离开道门的那一天，就发过誓，此生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回道门。”
他眼神浑浊，可声音却十分坚定。
玄道沉默不语。
“师叔，你.....”
“不用多说。”大长老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当年的事情是我们老一辈的纠葛，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不会把恩怨牵扯到你们身上，但是我也不可能对道门中的人再生出同门之情。”
玄道脸上的表情复杂万分。
夏安看了一眼面前的大长老，这话说的倒是很有良心。
这面相看着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眼神却浑浊无比，充满了仇恨。
看来他离开道门，是有一定原因的。
玄道也看出来些许端倪，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神看向夏安，扯了扯她的衣角。
夏安沉默了好一会儿。
此人的生平并不好算。
起码现在她还没算出来在他来艳鬼村之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