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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一个月工资,别再有下次。”想来也是被夏星辰威逼利诱,连顾钦寒都被笼络了。
“是。
还好让白甜早点把总裁叫醒了……”明岩一口答应下,还好还好,饭碗还在。
“你说什么?”厉夜笙突然停下脚步,他听见了明岩自言自语的那句话。
白甜,是明岩放到他房间里去的?
明岩惊吓着摆了摆手。
“两个月。”厉夜笙面色阴沉的走去爷爷的病房。
明岩哭丧着脸,真是不该长嘴。
偌大的房间里,厉老爷子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
其他人都回去了,厉夜笙忧愁的坐在床边守护着。
爷爷,都是我不好,没能好好照顾你。
厉夜笙看着老人饱经风霜的手,不自觉的握起,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母亲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父亲因此生病,常年居在国外养病。
奶奶去世的早,是爷爷一个人辛苦把他带大。
厉夜笙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水雾。他恨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