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因多次违抗圣意,才被流放到了崖州。
爷爷见少主确实对她无意,又有柳大娘上门说亲,便让她去见见。
谁知这一见,两个失意的人竟一见如故,再后来更是情难自禁做下了糊涂的事。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忘了。”兮谨看了赵巧娘一眼,又道,“范先生腹有诗书,举止儒雅,是为良配,他日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借少夫人吉言。”赵巧娘红了眼眶。
她没想到自己做下那样的事,慕兮谨竟还能这般心平气和地和她闲话家常。
“虽你祖父是千机门的人,但你不是,日后不用喊我少夫人,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谢洛媳妇儿。”
“谢洛媳妇儿,其实我今日来还有一事……”赵巧娘支支吾吾地说道。
兮谨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日我与范举都喝多了,所以才做下了糊涂事,那晚,我流了血……”
“初夜流血是正常的。”兮谨淡然回道。
赵巧娘摇了摇头:“我出血有些多,大概这么多。”
赵巧娘比划了手掌大的一块地方:“事情过去这么多日了,我这血还没止住,你说我会不会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