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原本大夏皇帝是要封我们公主为皇后的,可奈何朝中大臣皆是不满,说什么陆皇后刚刚去世,不宜此时重新立后,尤其是那萧王殿下,更是更是递了折子,反对立后一事。”
领头的人说完这些话,便招呼众人喝酒吃肉。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皆是醉的迷迷糊糊的,说话也口无遮拦。
陆尘瑾和陆尘珂在旁边的包厢中,竟然听到这群人中有人说道:
“大家放心,公主已经有法子对付那萧王殿下了,不出三日,这大夏再不会出现这个人!”
听到这里,领头的人连忙捂住了这人的嘴,又看了看门外,见没有人经过,
这才小声说道:
“瞎说什么呢?真是喝多了,这种话也能说?要是误了公主的大事,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句话,那人似乎也有些后怕,连忙住了嘴。
而此时,陆尘瑾和陆尘珂已经悄悄离开了包厢,结账出了酒楼。
看来,萧王殿下的失踪,必定和那锦妃娘娘脱不开干系。
现如今有什么人能帮他们,一起寻找萧王殿下的下落呢?
这一时之间,两人竟不知道应该从何处下手,要是苏木在这儿,或许很多事情都能方便不少。
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分头行动,陆尘瑾进宫查看情况,陆尘珂则前去萧王府。
陆尘瑾在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尚书房门口等候。
此时,皇帝似乎正在与大夏朝中举足轻重的几位大人商量新后册立一事。
陆尘瑾竖起了耳朵,恭敬却又不失优雅地站在门外。
只听见里头没一会儿便吵了起来。
“皇上,陆皇后薨逝不过才月余,您这就要册立锦妃娘娘为后,似乎不太妥当,若是百姓知道,免不得要对此事有所诟病呀!”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人说完这话,便跪在了地上,语气之中满是痛心。
“大夏国土辽阔,后宫事务也是无比繁杂,锦妃也早已涉足六宫事宜,且为人端庄贤淑,立她为后最是恰当不过,尔等无需再言!”
皇帝越说越来气,他不过是想要立个皇后,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他自己的事情,为何这些老臣一个接一个地反对。
连着好几天都往上头递了折子,全是反对立新后的声音。
众人一时之间,没了办法,只得全体跪下,齐声道:
“此事重大,还愿皇上三思呀!”
听到这儿,皇帝更是来气,一手将桌上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吓得众人闭了嘴。
“三思,三思,朕早就三思过了,谁再反对此事,休怪朕不顾及诸位的颜面!”
说完后,便背身不看还跪着的大臣们,
这时,旁边的侍从小心翼翼对诸位大臣说道:
“诸位大人,请回吧!”
其他人都行礼告退,这时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站了起来,向着天大笑出声:
“哈——哈——哈——”
笑声之中满是嘲讽与无奈,接着便语气凄厉地说道:
“皇上,您如此沉迷美色,不顾大夏江山社稷,您对得起萧家的列祖列宗吗?”
质问的语气满是恨铁不成钢,更是引得皇帝勃然大怒。
“你——你——你——,反了反了,来人呀,李老大人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拉出去,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一出,吓得众人皆是不敢再言,这李老大人可是跟着先皇打过江山的老臣了,连他都这样,那其他人岂不是完蛋了?
李老大人听到皇帝的处罚,面色不改地说道:
“皇上,不必您找人打板子了,老臣无法劝解皇上,是老臣的错,老臣这就下去向先皇告罪!”
说完,便径直撞在了身后不远处的柱子上。
只听见“碰——”的一声,李老大人应声倒地。
这样的举动不只惊住了底下的大臣们,更是吓住了刚刚还处在盛怒中的皇上。
“李大人,您怎么啦?”
一个侍从走到李老大人身旁,微微俯下身子问了一句,可许久都没有听到李老大人的回答,于是这侍从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在李老大人的鼻翼前并未感受到一丝气息,被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惊慌之中,连忙跪在地上,
“皇,皇上,李老大人,他,死了——”
皇帝闻言,也有些后怕,他该如何向李家人交代?
又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呢?
百年之后,他又该如何向萧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呢?
“朕不信,不过就是撞了一下柱子,这就死了?”
皇帝的语气之中有些慌张,但还是定了定心神,于是对侍从吩咐道:
“去,赶紧去请太医,不不不,去请陆老大人!”
听到这儿,侍从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
“回,回,回皇上,陆老大人,他,他前些日子已经告老还乡了!”
“对对对,朕想起来了,那就去请陆大人!”
皇帝说完这句话,便有些失神的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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