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都不算老。”
沈鸢静静听着,心里却怄得慌。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心呢?
既然抛弃了她,就离得远远的,各自安好不行吗?
她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他还没完没了了,还把三十多年前买的戒指,找出来膈应她。
等于一把刀插她两次。
沈鸢道:“小时候我爸爸滥赌,我们家里经常缺钱,所以我对钱有一种变态的渴望,只要不犯法,有钱就赚,赚了也不花,抠得要死,都存起来。可是后来我终于有钱了,看着银行卡里那些数字,我高兴不起来。小时候最想要的,长大后才得到,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周占又来抓她的手,“有钱就有安全感,有戒指比没有强。嫁给我,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们相濡以沫,共度余生。”
沈鸢手背到身后,不给他摸,接连后退几步。
周占步步紧逼。
沈鸢退到窗台前,退无可退。
她后背抵着窗台,怒道:“周占,你再往走前一步,我喊人了!”
周占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她面前,身体抵着她。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朝她的唇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