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那个人得是天庭的财神。”
“天庭财神这么多。”我道。
“他还补充说,是个原身为猫的财神。”
“……”我气笑,“我可不是猫。”
丹璀一根食指放我爪下,抬起我一爪:“你如今这副模样,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收回自己爪子,严肃拒绝道:“我可不去。你不知道我上次当老师,险些和学生师徒不/伦起来,好在我意志坚定、坚守住了本心,才没落的那个下场。如今你又要我去当谁的老师,也不怕重蹈覆辙,他又看上我,我该怎么办?”
丹璀笑了声:“那不是正好。”
我不听,反正说什么我也不大想去。我烦得很,如陷怪异沼泽,一个不慎,便要落到怪圈里,我做不出来逼谁承认他是我相熟之人的事来,也没法面对着同一张脸就能把对方当成我熟悉之人。
吟无离去的这么多年里,我知我表面虽与过去无异,但也不是没有过担忧,我也曾在睡梦中忧心,忧心自己也变得两手空空,而那个自我诞生时一睁眼便看见的吟无,真的没了。
死亡于我而言都带不走的东西,替换却可以让它完全消失。
茶水替泉水,黄花替红花,春又来几度。
可人不如故。
我坚决的态度,遭到了天界众仙僚和音魃殿主的反对,音魃更是传书与我,说那小鬼实在烦人,他隐着身形去各殿偷东西,偷别人寝殿的挂画且算了,还在别人亵衣上用灵力画满擦也擦不掉的猫,趁人睡着时在别人脸上画乌龟。
“五殿那个煞神三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