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思索,边想边答的模样,语气慢慢:“老师既觉我如此缺父爱,而我又确实不懂父子如何相处,想是该同吃同寝,您爱我,我敬您。您要做个好父亲,想必阿伦在床榻上有不懂之事,也可以腆脸向您请教一二。”
吟无在我身后指节哒哒叩桌。
“……”我顿顿,“我看你对这方面懂得很,不需要请教你任何爹。”
温禀笑道:“那也可以跟爹一起探讨下床中术,彼此学习精进一二。”
“……”我本想借温禀来取笑吟无,这会儿被个温禀弄破了功,反被他取笑,我没忍住冷笑了声,“你倒好学,什么都想学习。”
温禀从床上坐起身,看起来要与我再细聊一二,门外宫人传了声,说寻若大师来了。
温禀看了一眼门口方向,靠回床上道了句宣。
我扫了一眼吟无,他也往椅背一靠,收起一副困倦表情,摆起看戏模样。
宫人开门让人进来。
我转眼看过去,越过寻若,与他身后人视线对上。
这个周遂衍长相与我毫无干系,他面色平静,不讲话时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与那些人记忆中那个周遂衍有几分神似。
他视线在我脸上顿了顿,笑了声:“你脸长得不错。”
温禀扫了他一眼,没认出这人与他有渊源,问寻若带来的人是谁。
那周遂衍闻言又是一笑:“好啊温阿伦,我养你几年,给你讲睡前故事时你头头是道地说,我变成什么样你也认识,如今食言认不出了?”
我眼睁睁看着温禀从床上坐起,他眼睛睁大,盯着周遂衍看了好一会儿,又茫然看我,他嘴唇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