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您当初可不是这么劝的,家法都打断了几根,我就寻思着看您最后能找来多粗的棍子。” “你还给我贫!” 广阳侯气的抓起桌上的镇纸扔了过去,被秦戈轻松接住,顺手揣怀里。 “我这不是怕您气坏了给您逗个闷嘛,当初我入宫教授皇上武学,在旁人眼里已经与他绑在了一块儿,便是我想要明哲保身,其他人信吗?一旦是别的皇子得势,秦家的下场不比如今好多少。” 广阳侯胡子翘了起来,后悔莫及:“当初我就不该带你入宫。” “那也避免不了,您儿子我惊才绝艳,迟早会被人慧眼识珠,也不差那一会儿。” 广阳侯见他那不正经的样子就气得紧,恨不得再抽他一顿才好。 “如今皇上是个什么态度?那爵位就非要给你不可?他这是要将秦家架在火上烤!朝堂里多少弹劾秦家的奏折,再给你封个爵,直接可以让人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