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听憎郡王说“惊天秘闻”,他下意识就想开口打断,却已经来不及。
“二十三年前,贺家三房嫡女曾下嫁萧家长子萧晋安,贺家因后来谋逆案灭门之后,那位贺家女为保全萧家上下周全自缢于府中,萧家当年的确有一嫡次子,但是早在出生后没多久就已夭折,但贺家女身亡之后,那嫡次子又死而复生。”
“萧家对外言说,那孩子幼时病弱被送往别庄养着,实则后来接回来的根本就不是萧家子。”
“萧家为他取名为厌,对他百般可待,对外更是从不曾让此子露面,只让人人都以为萧家之人对其不喜,可实则是因为那所谓的嫡次子根本就不是萧家血脉,他们不过是为了替他遮掩身份,为他以后所行之事早早铺路。”
憎郡王看着萧厌,一字一顿:
“萧厌并非萧家子,而是当年贺家三爷贺文琢的幼子,也是贺家留于世间唯一的血脉,贺家嫡孙,贺砚。”
“萧家将其藏匿府中多年,为其改名换姓,后舍了整个萧家在京中人脉、家底,举族佯装与其决裂,更以萧家上下所有人假死,就是为了让贺家血脉能够顺理成章得父皇青眼,以萧家子的身份重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