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连衣裙，几乎长到脚踝。
两人凑得非常近，从背后看几乎融为一体，风吹起两人的衣角和裙摆，在风中缠绕，裹挟在一起。
顾肆盯着他们的背影。
即便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看很般配。
风太大，把顾肆的眼睛吹得干涩酸疼，他关上了车窗。
陆斯年的车从一旁超过了顾肆的车，还按了一下车喇叭，是胜利者在吹响号角。
顾肆回到家，还有些魂不守舍。
他躺在沙发上，深深闭了闭眼。
是他回来的太迟了，他总觉得还不急，还有机会，想等公司稳定了再考虑感情，想等回国了再好好联系感情。
一拖再拖，拖到如今这个局面出来。
他自嘲一笑，颇有些挫败感。
是他太自傲了，以为所有人都会站在原地，以为什么都不会改变，但其实很多事情早在无形之中，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手机铃声响起，顾肆看了眼手机。
“今晚八点，乐清，有事。”
是陆斯年的号码。
顾肆涌出愤怒，他还要怎么样？还要他怎么样？
是来向他炫耀吗？亦或是警告？
他什么都不想听。
顾肆劈里啪啦打了一通字回去，陆斯年却一个字都没回复。
顾肆都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