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评价我，就是不知道……沐小姐此话何意。”
“我什么意思，难道江先生不清楚吗？”
女人缓缓抬头对上了他阴冷的双眸，“江先生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为了让我跟你站在统一战线，你费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从江暮辞身边带走我吗？”
“你知道？”
“我知道这些，你很惊讶？”
“惊讶不至于，惊喜倒是真的。”
“那你就不想问问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江璟洲蹙了蹙眉。
跟她面对面对峙了片刻。
随即拿起酒杯再次小酌了几口，仿若在思考些什么。
“如果沐小姐不赶时间，我倒是很想听听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也想听听关于傅文轩的事，你又是怎么看的。”
“文轩……是你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