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写满了质疑。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事儿可说不准呢。”
“是啊是啊,二少爷,您多少吃点吧,不吃饭可怎么行啊......”
阿蛮和阿媛两个人变着法哄容肆吃饭。
南星愿刚走到屋外就听到他们这样的对话,不禁笑了。
“怎么容贵君用膳还需要哄吗?”
“奴婢(奴才)见过陛下——”
见来人是南星愿,阿蛮阿媛还有说一不二立半蹲行礼。
容肆眼里也流露出些许的意外,然后就是惊喜。
“女君怎么有空过来?用过晚膳了吗?正好,要不和我一起用膳吧?”容肆笑着看向南星愿。
南星愿颔首,随后示意宫人们都起身。
容肆上前,揽着南星愿的腰肢坐了下来。
“朕来凤栾宫就是来陪你用膳的,谁知道听到宫人说你不吃饭,容贵君是觉得膳食不合胃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南星愿看着容肆问道。
容肆被她这么一问,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想说谎,只能如实回答:
“因为女君没来和我一起用膳,我就没什么胃口,但是看到女君过来,我瞬间就有胃口了,能吃下一头牛!”
容肆的话把南星愿给逗笑了,然后看向一旁的宫人,让他们都退出了屋子,在外面守着。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容肆也更加放得开,紧紧握住南星愿的手,开始对她撒娇:
“我以后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我不想一直喊你女君,这样显得很生疏.....作为交换,你也可以直接喊我名字,我不介意的。”
容肆的算盘打得十分响亮,但是南星愿却不介意他把小心思都用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想喊朕什么?”
“你的名字有个愿字,我喊你愿愿如何?你可以唤我阿肆,我家里人都这么喊我的,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你就是我的家人了,自然可以这么喊我。”
“行,那朕唤你阿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唤我的名字。”
南星愿很好说话,也在容肆面前改掉了自称。
容肆察觉了南星愿称呼的改变,十分开心。
然后两个人就开开心心地用膳,吃完饭容肆用尽浑身解数把南星愿留在了凤栾宫歇息。
不过南星愿留在凤栾宫的前提是容肆不对自己动手动脚。
“我们事先说好,只是单纯睡觉,昨晚我还没有缓过来,要再休息两天才行。”南星愿看向容肆一双可怜汪汪的大眼睛,依旧坚定。
“真的不行吗?这次阿肆会对你温柔一些的,不会让你疼的......”
容肆刚开荤,正是上头的时候,现在只能抱着人睡觉不能吃到嘴,难免有些委屈。
“不行,我还要上朝,若是休沐的时候,任由你胡闹也未尝不可,平日里不可胡闹,影响我处理政务。”南星愿板着脸,十分严肃认真地对容肆说道。
“那好吧,我也心疼愿愿,不舍得你难做,那我们今晚就抱着睡觉好了,我不动你。”
南星愿闻言,莞尔一笑,伸手拍了拍容肆的大脑袋:
“乖,明日我给你一个礼物,当是补偿好不好?”
“好,愿愿说话算话的。”
“嗯,一定算话,乖乖睡觉吧。”
说完,容肆就搂着南星愿香香软软地睡觉了。
这一次容肆一觉到天亮,起得比南星愿还要早,亲自伺候她更衣,目送着她离开。
“你乖些,朕下朝就来找你一起用早膳,还给你带礼物。”
“嗯,愿愿赶紧去吧,我在凤栾宫等着愿愿——”
南星愿笑得十分甜蜜,随后和刘嬷嬷一起离开了。
与此同时,楚辞得知女君一连两晚宿在了凤栾宫,十分不满。
“贵君,女君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一连两夜都留在了容贵君那儿,也太冷落贵君您了,肯定是容贵君那个狐媚子蛊惑了女君!”
楚辞的贴身侍女慕情替楚辞打抱不平道。
“不许胡说,随意编排女君,你可担得起这个罪名?”
楚辞十分不悦地瞪了慕情一眼,觉得她说话太没有分寸了。
“奴婢知错,还请贵君恕罪,奴婢也只是替主子打抱不平罢了......”
楚辞淡淡睨了她一眼,闷哼一声,“起来吧,以后说话收敛些,虽然这宫里只有我们主仆二人,但是隔墙有耳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是,是奴婢莽撞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闻言,楚辞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贵君,老爷对您寄予厚望,之所以同意让您进宫伺候女君,就是想让您当君后的,但是现在女君都未曾来过,贵君得想想办法才是。”
“本君自然知晓这个道理,但是这事儿岂是急得来的?况且很快就是中秋夜宴了,在那之前,女君一定会来我宫中留宿的。”
楚辞信心满满地说道,只因为宫中有规矩,新进宫的妃嫔,陛下都得在一个月内宠幸,不然就得放出宫去,而他既然进宫了,就没有想过出宫。
听到楚辞的话,慕情便放心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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