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给莫凡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莫凡在黑风山混迹这么久，早就深谙此道，倒是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至于张浩然则是挺令莫凡感到意外的，竟是一位有着不俗天资的散修。
张浩然能够进入此地还是从一个二品宗门抢来的资格，修为也最为强大，即便化作了伥鬼也还拥有结丹初期的实力，倒是与白景虎不相伯仲。
通过张浩然的话语，莫凡也渐渐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并非所有地方的大挪移阵都能随意进出。
在神域很多地方，想要通过大挪移阵进入这片空间，需要获得资格才行，否则根本无法入内。
三修皆是在第一次战斗中被黄玄谷大长老云山老人所灭。
同时他们还告诉莫凡，此地原本有不少游魂，可随着后面遭受到了一系列的战斗余波后，有大半修士游魂首接被狂暴的能量波及，从而消失在世间。
至于那名妖修名为鹿大仙，同样是神域某处妖山的修士。
这让莫凡想到了之前苍古提及过的夜枭妖王，似乎就是来自百越国的风灵洞。
于是他好奇问道：“据我所知人族对妖族深痛恶绝，你这样的妖王又是如何在神域开辟道场的？
人族强者就没有来对付你们吗？”
这是莫凡心中所想不通的。
毕竟神域是人族的领地，按照那些人族的尿性，他不认为那些家伙会让妖修在自己的地盘圈地，就更别提是一只妖王了。
妖王的价值不言而喻，只怕在人族眼里堪比人形大药了。
“主人你有所不知，在神域我这样的妖王生来就己经被人族大能者所操控。
他们之所以没有理会我们，是因为我们的存在对他们更有利。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我们这样妖修的震慑，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该以怎样的名义让民众信仰他们？”
鹿大仙苦笑，接着又道：“其实我这样的大妖不过就是人族那些个大宗门的傀儡罢了！
我这样的妖王还好，因为修为足够高，己经不适合再参与一些暗中的事了，担心会进行大的破坏，所以反而被那些大能者们封为一地山神或水神，从此倒也乐得清闲。
不过一旦成为山神水神，我们就会被禁足，除了参与他们指定的特殊任务，否则终身不能离开自己的封地。
而那些修为弱小些的小妖就惨了，会被逼得去祸害人间百姓，从而成为那些大宗门弟子们的试炼目标，半点也由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