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头,但弘苦当下的判断就是如此,他也必然能从张学舟那儿获得一些其他尊者所不曾具备的便利,甚至于是道君都很可能的欠缺。
“狗东西,居然驯服了金虫子就丢了我的蛇头咒,真是没心没肺!”
弘苦刚刚念想到此,只觉自己的蛇头咒一松,一丝法力在迅速牵引着那枚蛇头咒而回。
他心中低骂。
本以为张学舟吃了大亏,这让他拿金虫子做了补偿,弘苦哪曾想这小伙如此主动取好处,在他别院讲法套了众尊者和法师的宝贝,让弘苦现在是哑巴吃黄连。
他没这些宝贝,但他又没法去找张学舟收回这些宝贝。
甚至这其中还产生了一些让弘苦都觉得巧妙的误会。
骂归骂,但弘苦的欣赏也是真欣赏。
来来回回的交锋中,他就没怎么挣过张学舟的便宜,即便让对方挨揍被打个半死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乌巢如何了?”
他偶尔也会想一想另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学生。
有能力的人在哪儿都能混开,张学舟显然已经混开了,而与张学舟相似相近的乌巢大概率同样如此。
“与张学舟相似相近?”
心中琢磨过这个观念时,弘苦发觉自己认定跟着乌巢屁股跑的张学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领先了。
如果乌巢没有足够的际遇,对方很可能会落后一筹。
而后发者先至这种领先地位一旦形成,必然会在后期不断拉开差距,足以让此前的领先者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