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歹也曾经是朋友。
“得知这个消息,初初哭了一早上,好不容易才哄停不哭了。”
江宴“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呢?”
“哦,然后……”,江简想了想:“明天举办张扬的葬礼,我和初初会过去。”
江宴:“嗯,你多开导梁初吧。”
江简:“知道。”
江宴挂了电话,转身想要回房,就看见身穿睡衣,揉着眼睛的玉茗走出来,没穿鞋。
江宴走过去横抱起玉茗,玉茗小小惊呼一声,搂住了江宴的脖子,清醒了。
江宴问:“怎么不穿鞋?”
玉茗:“不穿鞋比较舒服。”地板冰凉,他喜欢。
家里每天都是干干净净,他不担心自己的脚会弄脏。
江宴抱起玉茗回房间,把人放到床上,伸手把玉茗前面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还睡吗?”
玉茗摇了摇头:“我饿了,想吃了再睡。”
江宴轻轻刮了一下玉茗的鼻子,帮他找衣服来换上。
玉茗很习惯江宴帮他穿衣服,不用什么特别提醒,该抬手抬手,该抬脚抬脚。
趁着江宴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玉茗主动问:“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啊?为什么要开导初初呢?是因为张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