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被斐林吊着。
看起来像是个精致但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
于是他伸手去抚摸青年脸上的血痕,再然后狠狠一掐。
那血痕当即渗出了血。
温迪垂眸,刚才那一下,让他指尖也沾上了血。
他凝视着那血迹,再然后往青年苍白的脸上一抹。
“疼吗?”他问,声音很轻。
风却将那声音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有人意识那半死不活又被如此欺辱凌虐的就是他们的神明,愤怒地握紧了拳。然而他并不能做什么,风神在降临之时,就用风罩罩住了整个璃月港口下层。
而璃月港下层已经被清场过。
他们除了愤怒,什么也做不了。
温迪拉着青年,踏着满地的蒲公英向前走。
他今天穿的依旧是那身雪白繁复的长到拖地的神袍。只是那神袍上多了几朵新鲜的塞西莉亚花,那是昨晚风从蒙德摘星崖带来给他的。
他所过之处,蒲公英被他的神袍扫开,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这场喜事里充满了白色元素。
风神毫不掩饰地对岩之神和他的子民彰显着自己的黑色幽默与浓郁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