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自己烧红的脸,一向灵活的大脑忽然生锈了似的,只会生硬地说,“对……不能……不能写……”
“乖乖,”沉默了很久之后,燕越忽然问,“你说咱两现在算不算,相濡以沫,患难与共?”
相濡以沫……那是相爱之人才能用的词。
乔栀难过地垂下眼睛,再次被愧疚感沉沉地压住。
她又不说话了。
每到这样的时候,往日古灵精怪的少女就会沉默着逃避。
每到这种时候,燕越就胆战心惊。
他挤出苦笑,“乖乖,你已经十四了,若是咱们能一起度过疫病这关,咱们就……就成亲吧?”
“燕哥一辈子都对你好,好不好?”
说完,燕越屏住呼吸,心慌意乱地等着少女的回答。
总是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少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连随口说个“好”字哄一哄他都没有。
燕越紧张起来,“乖乖,燕哥哪里不好,能告诉我吗?”
“燕哥哥,”许久,少女强打起精神,笑着说,“你很好。”
“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遇到比你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