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贪甜似的一口气将酒水喝掉,还小声跟服侍的宫人说,这酒真甜,再来点。
江慕寒中了子蛊,绝对不会有假。
江慕寒挑了挑眉,恍然大悟,“难怪。”
白矾不是毒,所以他完全没发觉。
“真正的母蛊就在本王这里,”云南王从怀中拿出一枚蜡丸,“江慕寒,不管你是怎么站起来的,但是现在,你的死期到了!”
云南王将蜡丸扔进嘴里。
江慕寒伸手,“哎哎哎,王爷别急。”
云南王冷笑,“怎么,怕死就跪下来求饶!”
江慕寒很有礼貌地微笑,“王爷怎么就能确定,你手里的是真正的母蛊呢。”
像是很期待看到一场好戏,江慕寒声音里带上几分循循善诱,“王爷不如打开确认一下?”
云南王眯了眯眼。
怀着十二万分的谨慎和不服气,云南王当着众人的面,捏碎了那枚蜡丸。
清凉的甜香弥漫开来。
啪嗒一声,一颗小小的东西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云南王脚边。
云南王俯身捡起来,脸色难看地像死人。
是半颗残留着孩童牙印的梨膏糖。
还有颗豁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