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搬回家,然后又和大丫姐一起帮容嬷嬷的忙,将猪杂料理干净,添进她家的卤汤锅里。
两个猪胰子要趁新鲜赶紧做成香胰子。
好在他们做了几回有经验,傍晚时分,闫家的院子里便多了许多眼熟的圆球球。
容嬷嬷做好晚饭,闫玉多装了一些到林子里给爹和戚家叔伯送饭。
“你大伯问没问我?”闫老二问道。
“咋能不问。”闫玉将馒头和菜都端出来,递了快子给他:“不过我说你今天又接到木炭的订单了,大伯就没起疑。”
短短两个时辰,闫老二就从意气风发变成这副丧眉耷眼的鬼样子。
“大宝,我想好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爹……去!”闫老二语气悲愤不已。
“不就是丢人么,我去就是,反正爹脸皮厚,不怕这个,丢的是你大伯的人。
等过段时间,全虎踞城就都知道,你大伯,有个四六不通的弟弟,读了十来年书,啥啥背不下来,看书本跟看天书似的,之乎者也,全都听不懂!”
闫老二破罐子破摔了:“让人家笑话去吧!”
闫玉:……
一心让弟弟科举上岸的大伯VS眼看就要开始摆烂的爹
胜利的天平到底会偏向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