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遍草稿的话说了出来:“是咱家的,我从书上抄下来的。”
“书在何处?”闫怀文问。
闫玉将忐忑不安表现的淋漓尽致。
“大伯,我说了你别生气,书……做纸了。”她不等大伯再说话,连忙解释道:“我和娘不是故意的,爹以前也没说过,他可能自己都忘了,那些书破破烂烂,缺页还被虫子蛀了,一个洞一个洞……
以前不知道它有用处,就想着既然抄了下来,咱家又要做纸,就……绑袋子扔河里了!”
闫怀文又将本子翻看了一遍。
是的,闫玉没有按照她娘说的,拿挑出来的那三张,而是将自己抄方的本子拿了过来。
这样的本子,她和李雪梅都有。
感谢她当初没有发懒,而是听娘的话,各自抄书。
闫怀文:“你爹带回家的?他从何得来?”
“娘说,放家里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爹是啥时候拿回来的,他的东西娘不太敢碰,咱往关州来,收拾家当,娘见上面有字,才塞进包袱装了来。”闫玉小心翼翼的说道。
闫怀文琢磨了一下,确实挺像是天佑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