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在一旁陪着,时不时轻言细语的说几句话。
闫玉听到悠闲的小碎步,腾地站起来。
没错啦,是三宝!
“爹!三宝!”她挥了挥手。
“哞!”三宝回应着,加快速度,冲进院子。
闫玉忙给院门关上,第一时间小声问她爹:“爹,你做什么去了?是去揍那混蛋了吗?怎么样?追上没有?”
闫老二还不等回答闺女这一连串的问题,闫向恒听到动静便跑了出来,白白净净的小书生,气的满脸涨红,“叔,爹唤你过去。”
闫老二应了一声,跟他往东屋去。
闫玉正顺着三宝的毛,突然“咦”了一声,蹲下,仔细看那可疑的蹄子。
左边的牛腿上,有两滴可疑的红点。
她凑近鼻子闻了闻,是血!
“三宝,是你踹的人?还是我爹打的?”闫玉急声问。
选择题叫牛怎么回答。
三宝:“哞!”
“是不是我爹?”
三宝摇头。
“是你踢的那混蛋!好样的!”闫玉赞完又问:“你踢了几下?”
她回到家便开始反省刚刚冲动了,娘还怀着孩子,受不得惊吓。
摊上人命官司,他们这一大家子就完了,为了个混蛋不值得,但她爹让他们先走,肯定是有了主意。
现在看,还是她爹老道。
自己不出手,让三宝踢他。
更疼!
三宝又“哞”了一声。
闫玉等了半天,瞪大眼睛问:“没了?就踢一下?”
三宝点头。
闫玉忿忿的道:“哼!便宜他了!”
她原地抓了一把土扔到牛腿上,又揉了几下麦秆。
卖力的搓搓搓!
等血印子轻的快要看不见,扔下麦秆,小腿倒腾着往东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