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喉咙像被堵住,每每想到那个冷冰冰躺在棺内的男人,就控制不住要杀人的冲动。
一双有力的手臂拉过她,随即她整个身子便落进一个硬梆梆的怀抱。
摸着冰冷坚硬的盔甲,冷成寒冰的心一点点暖了过来。
“佛桑早就烂透了,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敢做。”
和燊脑海里不觉想起在青州的遭遇,威逼利诱,各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在大街上,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拥抱在一起,实在怪异,和燊却满心甜蜜。
他手臂又紧了紧怀里的人儿,下巴抵到月殊额头上,滚烫的触感让他一惊。
慌忙将怀里的人推开,月殊双目迷离有些失去焦点。手放在额头上认真探了探,掌心灼热。
和府。
和燊抱着人捶了两下门,屋内老赖头应声,门却迟迟没开。
他急不可耐,直接带人翻墙而入。
人已经落地,老赖头手才刚摸到门栓。
老赖头惊呼,“少爷?”
和燊没理他,大声招呼春卷和桃酥准备热水。
师歌得了无患消息翻墙过来,无患在后边帮忙抱着药箱。
月殊已经换好衣服躺在拔步床上,贴满胡须的脸上,裸露的皮肤红得异常。
师歌把了把脉,面色凝重,“不是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