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鸿洲,五年来不是在州学中研读经典,就是与友悠游九县,常去下县各间书院,参与诗会、词社。”
“需要说与先生的是,每隔三五月,此子便会来一趟文庙,昌黎公的那副字,便是他某一日拜访送来的。”
“此时看来,此子早就心怀不轨,意欲图谋州中文运,只怕他去往九县,做客各间书院,也是冲着诸县文运去的。”
到了此时,左老爷哪还不知道那个宗也,乃是狼子野心之辈?
就是不知道他一介书生,境界不显,是如何吞得文运的。
李往矣却很是淡定,道:“找出了元凶,一切就好办了。我原以为,是鸿洲文教出了问题,若果真如此才是麻烦。”
左思贤点点头,他觉得能暗中吞噬一州文运,让他这位文庙正神,金身都几斤破碎,非是寻常妖邪,不好对付,但既然李先生这么说了,他只能点头附和。
“先生,是不是应该立即前往州学,免得让那宗也逃了?”
李往矣摇头:“不着急,他不会逃的。”
“老朽糊涂,敢问先生此话怎讲?”
“他隐藏之印记,突然被我所惊,中断了吞噬文运的举动,想来是不会满足,就此撤走的,要不然他会先大吸一口,而不是直接遁走。”
左思贤有些茫然,没太领会其中道理。
李往矣却温煦笑道:“左前辈只需知道那个宗也,并没有退走,反而在州学中,正等着我过去便可以了。”
左思贤愕然:“他竟然在等先生过去?他竟一点不怕,如此张狂么?”
眼前的李先生,可是独登《惊世名录》,又与神主娘娘同游一洲的寒山李往矣,寻常妖邪之辈行迹败露后,岂敢挑衅?
正当左老爷惊疑时,鸿洲州学某个小院里,正有一个年轻儒生,轻摇折扇,笑意飞扬地看着文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