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君上,按法典应将红绸贬入北泽,受满刑日才可回苗域。”
北泽的刑狱是毒罚,就算熬过刑罚回来也可能落下一身病痛。
红绸眼眸黯淡,双手撑地,拜谢,“红绸愿……”
“啊啊啊!”苗千机摇头,打断红绸的话,不可以!不可以认下!
“苗千机!你屡次殿前冲撞可有把主上放在眼里?乌典诏,你说!”
闻言,乌木目光灼灼又开始扒手中的《苗记?通礼》,他便是那苗域铁面判官,主上既将典诏交付于他,他定不负所望。
恰是这时,滕娘从殿外走了进来。
“见过主上。”
滕娘鲜少入议政大殿,故而她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谢灵毓轻抬着下巴,瞥了一眼,神色如常,“何事?”
滕娘入殿之前就已经听见了里面的争吵,一想到顾妙音交待的话,只觉进退两难,但眼下情况也不容她多想,滕娘不敢看主殿之人,眼观鼻鼻观心。
“回君上,是女君,她听闻红绸大人曾亲手给主上绣了个香囊,便……便……”
谢灵毓轻挑眉梢,意味不明,“便如何?”
滕娘硬着头皮,“便下令要红绸大人给她也绣个。”
谢灵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