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音却仿佛不知他在想什么，幽幽道，“猜得没错哦~我们~我和君上心心念念的谢~灵~~毓~”
“……”司马昱尽量逼自己无视她的阴阳怪气，迟疑地看向她，“你不是谢灵毓的人？”
顾妙音将头一歪，眼尾带笑，“不是哦~如果是，你早就死了。”
司马昱沉默，细细打量着眼前女子，鬼面魈头下那一双顾盼生辉的眸，狡黠奸猾，眼见她眼尾亮晶晶颇有几分得意，司马昱又不免揣测起这妖女此行的目的。
若她是谢灵毓的人，隔着主上被灭族的血海深仇她一定会杀了他。眼下她明明有机会却还在床前戏耍他，这的确不是谢家家臣该有的作风。
司马昱心中有了几分把握，“你是特意来找孤的？”
顾妙音心知这个狗东西城府极深，敷衍道，“狗君~莫要打探我~本寮主可不是你能打探的。”
司马昱，“……”
想杀她的心都快抑制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