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要挂断电话，江昔语冷不丁开口问道：“那请问程老师现在教的学生是哪位？”
既然程莞这边安排不了，那她就砸钱让现在正在跟程莞学习的人主动退课。
这种事其实花时间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毕竟程莞是业内有名的表演老师，很多人都排着队想要约课，助理那边也就没隐瞒，“是姜令曦姜老师。”
挂断电话，江玉婷朝江昔语脸上看过去，果不其然，阴云密布。
“要不，咱再找其他老师，也没必要非得是程莞。她也就名气大了点，说不定就是走运才教出来几个影后视后。”
江昔语这会压根就没去听她的建议，而是沉着脸若有所思，“连程莞都请过去了，看来姜令曦那边确实对进卫霄的剧组势在必得了。”
“那咱们还请程莞吗？”
江昔语看了眼压根就不跟她在同一个步调上的江玉婷，有些心累地摆了摆手，“算了，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真以为她要静下心学表演吗，她的演技难道还不够好？
不过是想让某些人看到她想要参演卫霄新剧的诚意罢了。
她倒要看看，姜令曦那边临阵磨枪，不过区区几天时间，最后能学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