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里只有我们妯娌二人,挤挤也能住。”
颜如玉也不推辞:“那真是麻烦你们了。”
孙婆婆也不敢再耽误,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
周大娘子不太想聊天,尤其她感觉这两个男人好像都不怎么高兴。
“大嫂,你累了一天,早点去睡吧,我来收拾。”紫苏说。
周大娘子求之不得,客气两句闪身进屋。
颜如玉手指一弹,一入安睡丸弹入,无声炸开。
不多时,周大娘子就睡熟了。
黎景尧早就按捺不住。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之前说信,你给我写过信?”
紫苏道:“正是,这里流传什么水妖之子的说法己经近两个月,我觉得不对,特意写信给您。您没有见到吗?”
黎景尧摇头:“从未见过。”
否则他今天至于这么被动、激动吗?
“是不是送信的路上出了差错?”颜如玉问。
“送信的是一位艄公,在水面上往返,我拜托他送过两次信,只说送到水寨,给我叔父,而且是放在旧衣里的,每次回来他都说,信送到。”
紫苏的叔父,就是那位为救孟北凌而死的头目,村里的人并不知道他早死了,只以为他还在水寨中。
“如果不是艄公的问题,”霍长鹤看黎景尧,“大当家得查查你们水寨内部了。”
黎景尧脸色阴沉,这也是他最担心的。
如果水寨中有内鬼,而了成了什么水妖之子这么久不知,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给北凌写封传书,让他暗中调查。”
以备不时之需,这次黎景尧也带了信鸽来。
颜如玉拦下道:“别用你的信鸽,若真有内鬼,说不定也会被发现,万一打草惊蛇,实在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