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他,方才吓人的语气神色也不见。
银锭轻笑:“想开个玩笑而己,还没说完,就被你给破坏了。”
他抬手一扬,把一样东西扔向船夫,船夫接住,看清是震威镖局的凭信腰牌。
“原来是你们,胡闹什么?”
接回扔还的腰牌,银锭笑道:“这不是想再听你说说吓人的故事吗?”
船夫哼笑:“我不这样说,来这的人能走吗?好了,下车上船吧。”
“否则,一过子时,毒气上来,可就不好过了。”
还有毒气?在车里的颜如玉和霍长鹤听得清楚,对视一眼。
两人下车,船夫着重看了他们俩一眼。
“这二位,不像是镖局的人。”
颜如玉拎着药箱:“我们当然不是,是你们总镖头非让我们来,说什么让我们避避险。”
船夫瞬间了然,和银锭交换个眼色,不再多言,转身把船推入水中。
“上船吧,各位。”
小船悠悠,水面微荡,这水在暗夜中显得颜色更深,水面底下水草丰茂,顺水流飘荡,打冷眼看,就像有水怪在底下乱舞,让人心中不安。
颜如玉想找准机会,取一根枝条上来看看,船夫却提醒道:“若是害怕,就看前面,别看水底。”
“那些是什么玩意儿?”贝贝好奇问。
“那是惹魂草,”船夫回答,“这片水中特有水草,长时间盯着看,能吸走你的魂魄,如果触碰到,还会红肿发痒,另外……”
他语气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