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情,不是看到希望才去坚持,而是坚持了才会看到希望。
苍梧的心里面,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我来到第一个岔路口,看到旁边荆棘丛上的白色碎片。我坚信我的猜测没有错!”苍梧聊有慰藉的说道。
“碎片?”赤渊若有所思的望着擎苍,暮光寻找着对方衣衫的残缺。接着说道:“你说的应该是老头身上的。。。。。。”
“哈哈,没错,就是老夫衣裳上的。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擎苍突然放下酒杯,大笑起来。
赤渊被擎苍的表情,搞得疑云满布。他走到擎苍的身边,说道:“唉,老头,不会这也是你故意留下的吧?”
擎苍望了一眼赤渊,眯眼一笑却是笑而不语。其中的意味,让赤渊顿时吃不准了。
“诶,你这个老头,一路上你给我挖了多少坑啊?能不能让我喘口气!”赤渊用埋怨的口气说道。
擎苍瞥了一眼赤渊说:“哪里有什么坑,你不是都知道吗?这碎片,在结界外,你不都说过了,你还说你记得有多清楚,现在怎么又赖我一次!”
“我是记得,但当时你也没说你是故意的啊,我以为你只是想左右的对方向的选择,那一摔,也没想到会将衣衫挂在荆棘上啊。”
苍梧听出了大概,站起身来,拿出那片布料递给了赤渊,说道:“是这块吧?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不就是一块布吗?”赤渊接过来,打量了一下,又在手里面揉搓了两下。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一块布,但这也不是一块布。”苍梧一本正经的说道。
赤渊瞧着眼前的对方,不屑一顾的说道:“不是布?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真是且随了老头,是又不是,里外都让你说了,这不是自相矛盾!”
苍梧走过来,重新拿过赤渊手中的布片,手轻轻一挥,那破布片竟然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夏日里的萤火虫一样。
赤渊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解的问道:“这又是什么玩意?”
“这是恤魔衣。其实也就是一件衣服,只不过布料里面掺杂着主人的灵识。”苍梧说到这里,就被赤渊打断了。
恍然大悟的赤渊,迫不及待的冲上去,一把拉住擎苍的衣衫,好奇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自从救你出来到现在也没见你换过衣服。想想也是,这要是普通的衣服,你至少也穿了万余年了,早就馊了。”
“哈哈,要不你现在问问馊了没有?”擎苍说着抬起胳膊,就要往对方的鼻子上凑。
赤渊慌忙躲开,倒不是怀疑老头有狐臭什么的,只是先前那阵干呕,让自己是记忆犹新。
“哎哎,我就说你这老头没点正行,好歹也是堂堂魔君,曾经的,曾经的。”赤渊一出口,就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赶紧改口。
说起这恤魔衣,倒是也没什么稀奇的,只不过只有神阶的修为才能制成。神阶一下的修为,他们还不足以有能力,将自己的神识游刃有余的释放一些,注入到这本无生命和灵性的衣衫里面,从而形成与主人神识相同的灵识。
“那你这件也是喽?”赤渊躲开擎苍后,好奇的来到苍梧的身边,早已经撩起对方的袖口,仔细端详着。
“自然。”苍梧笑着答道。
“哎,我说小魔君,给我也来一件呗。这个玩意不错啊!省事省心。”赤渊期待的眼神落在苍梧的脸上。
“这个---怕是不成,虽然恤魔衣不是什么法器,但需要你要有神阶以上的修为啊,你。。。。。。”苍梧吱吱呜呜的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神阶?开玩笑呢,你觉得我还不如神阶?不想给就直说,还不稀罕呢。”赤渊嘴里这样说着,心里面还是酸酸的。
“你也是神阶?是什么阶品啊?”苍梧惊讶的望着赤渊,对方的举手投足间,压根没有正行,哪里像是神阶中人。
“最高的那一品!算了,不就是件衣服吗?不稀罕!”赤渊说道。
“最高?真假?口气挺大啊,我看着也不像啊?你。。。。。。”苍梧的话没有说完,被擎苍打断了。
“好了,你该回去了,应该有人在擎天殿等你呢。这里挺好的,暂时老夫和赤渊就呆在这里了。余下的事情,等我们伤好了再说。”擎苍说着,冲着苍梧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早点离去。
其实,擎苍也是考虑到,苍梧的话越来越不靠谱,生怕他再往下说,弄不好会惹出什么风波。毕竟,眼前的赤渊,自己一时还吃不准。
苍梧也似乎看出了擎苍的心思,也同样觉察到眼前的赤渊说话间,总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而此刻,擎苍口中所说的“有人在等”,这也无疑让苍梧心里面泛起些许的担心。
直到在这望幽崖见到擎苍的那一刻,苍梧就已经了然于胸。擎苍之所以一见面就咄咄逼人,还不由分说的大打出手,无非就是一场戏。
这是擎苍精心筹谋的一场戏,一场演给某些人瞧的戏。
擎苍心里面清楚,在这擎天殿的里里外外,一定有不少天族的眼线。他是戴罪之身,是破钟而出。他曾经更是这魔族的魔君,断然不能让自己的重归,给魔族再次带来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