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动了真格的也没能把蠡县的贵族吓住,他们从心里不认为一个小女娃能有那么大的魄力,说白了就是看不起她。
“你们简直是找死,连国师大人都敢诋毁,简直不知死活,把嘴都堵了!”
大冬天的,知府的后背都湿了,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是想把他给坑死。
“堵嘴干什么?来人!”
田甜一声令下,周围忽然出现一群看不清脸的人。
“口舌不净,诋毁他人搬弄是非应该如何处置?”
因为田甜在胶州,阎罗殿那边派过来了不少的小鬼。
“启禀王,拔舌!”
小鬼们异口同声,敢欺负他们王,拔舌都是轻的。
“那还不动手?”
田甜面无表情,这些人都是自找的。
诋毁田甜她们并不生气,一群土财主想要攀附权贵提高自己的身份顶多算是无知。
千百年来蝇营狗苟之辈数不胜数,也不可能个个都弄死,可欺负国师就是不行,拔舌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拔舌?你别逗我乐了!”
“哈哈哈,当着这么多百姓,我们才不信你敢拔我们的舌头呢!”
“小小年纪心思歹毒,何德何能做皇太女!”
“呜呜呜,救命!呜呜呜……”
阎罗殿的人手段不用多说,拔个舌头不过分分钟的事情。
“我配不配当皇太女你们得问阎王爷,为什么非要让我做大齐皇帝的嫡女呢?”
“不过暂时阎王爷还不会收留你们,等你们的罪赎的差不多了,阎王爷自然就接见你们了!”
田甜看都没看一地哀嚎的土财主,拉着国师就走了。
胶州城的百姓吓的浑身颤抖,捂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不过他们看田甜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陛下在胶州城的时候不大走动,本知府也有错,让你们忘了皇家威仪,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不怕死的挑衅皇权,别怨我不讲情面!”
知府带着人黑着脸走了,如果有人像蠡县的蠢货一样犯傻,就算殿下不出手他也不惯着!
“是啊,我刚才懵住了,那位就算年纪再小也是皇族,那是天啊!”
“可不是吗,刚才让那群蠢货把我带到沟里去了,别说是皇家殿下,就是普通世族贵女咱们也不敢那么说人家啊!”
“殿下仁慈,没治咱们的罪,咱们得懂得感恩啊!”
“现在的皇族好像不一样了,我曾经去复州城探亲的时候,亲眼看到一个贝勒爷抄了一个大户的家,好像就是因为那家人得罪了贝勒爷!”
皇族就是天,最近他们的天一直晴着,让他们忘了天一旦变了就是灾难。
“后来呢?后来那家人怎么样了?”
不少人伸着脖子等着下文,他们离皇族太远,一切关于皇族的事情都是听的传闻,天威什么的从来没有近距离感受过,今天让他们吓了一跳。
“要不说殿下仁慈呢,就刚才那样的都没弄死。你们是不知道,当初那个大户只是因为在贝勒爷面前说错了一句话,哎……”
“你别哎了,赶紧说结果!”
围着男子等结果的人都快急的伸手揍人了。
“结果就是家被抄了,一家老少几十口子,全都拉到菜市口砍了,那血,都流成河了!”
想起当初那惨样,男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天威难测,今天这件事儿也算是给我们敲了个警钟,天家之人不是咱们平民百姓,稍不留神就会丧命啊!”
田甜回到府邸之后斥候已经回去了。
“怎么没等着殿下回来再走?”
没见到主子就跑了,这样的小兵有点不合格。
“启禀国师大人,斥候说怕回去慢了追不上队伍~”
管家则很无语,他留了半天,怎么说那小斥候都明白不过来。
“看来前面打的挺激烈!”
田甜倒是没觉得被轻视了,拿着李煜的信回了屋子里。
信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跟李彦明换了战场,仗打的很顺利,让田甜不要惦记之类的。
“这爹当的倒是不错,知道给女儿报平安,可这信里怎么没问候一下我这个老祖宗呢?”
国师的话酸溜溜的,逗得田甜眉开眼笑。
“笑了,笑了就好,一天的乌云就算是散了!”
蠡县那些人让国师非常气愤,不过国师把处理权交给了田甜,就是有意在锻炼她,有时候田甜还是太善良了。
“国师大人,你说我是不是丢了皇家的脸?”
田甜骨子里本就没有什么尊卑贵贱,她在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生活了三十多年,对别人狠不下心。
“丢什么脸?要不是你哪里还有现在的皇族?不过……”
国师欲言又止,悄咪咪的看了田甜一眼。
“有话就说!”
田甜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子惯会装腔作势,要不然老村长偷偷摸摸叫他老戏精呢!
“那我就说了,你是大齐皇太女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该有的气势得拿出来!”
皇族威严就是天威。
“可我也不能动不动就要人命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