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多余管他们!”
田家人对田六子的安排很不理解。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来田家村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小姑奶奶说的对,他们是文人,笔杆子比刀枪厉害,为了太子殿下和陛下,咱们不能得罪狠了!”
田六子也听说过欧阳家的名头,这种人你可以不和他交往,但是最好也不要闹的太僵。
“可他们跟那个李书轩是一伙的!”
田家人气不过,李书轩那个什么公子屡次找田甜的麻烦,田家人早就憋的手心痒痒了,要是有机会绝对一巴掌呼死他们。
“是不是一伙的不重要,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还有,让人盯住了李书轩,他要是再敢踏入田家村,就让他有去无回!”
对李书轩,田六子已经动了杀心。
这次李书轩一出现在陵水县他的人就已经发现了,暗中跟了他一段,要不是被欧阳家人叫走,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李书轩醉的跟个猫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生死线上徘徊。
欧阳家的人很识相,城门刚开就离开了陵水县,顺道还带走了李书轩。
“算他小子命大!”
田家人不知道田甜的身世,他们只知道李书轩一家子总是为难他们小姑奶奶,不让小姑奶奶好过的人,也别想好过。
出了陵水县路就变得不好走了。
“哎吆,怎么这地方的路不能跟陵水县的一样?简直难受死我了!”
享受过一马平川的平坦,再面对坑坑洼洼的老官道,别说人了,就连马都受不了。
“听说北地所有的路都是那种柏油路,是国师请高人修建的!”
李书轩从雍州城一路到陵水县,走的都是这种柏油路,用的时间至少比平时缩短了一半。
“国师大人怎么能这么偏心?”
“大齐不都是你们老李家的天下吗?他不能只顾着北地不管别的地方啊!”
欧阳家主也忍不住抱怨,如果所有的路都像陵水县的路那么平坦,从江宁到北地用时至少会缩小一半,而且旅途也不会像来的时候那么痛苦。
“可能跟福运郡主有关,毕竟国师跟她关系匪浅,听说向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李书轩觉得那传说中的什么高人也有可能是个矮人,比如田甜,不过他没什么证据。
“你这是什么意思?诋毁福运郡主不让国师给大齐其他地方修路?你这不是明显的抹黑福运郡主吗?”
欧阳家的老三在心里已经把田甜这个有趣的福运郡主划为了自己人,亲人,所以时时刻刻的护着。
“老三,你怎么跟个刺猬似的?书轩也未必是那个意思,虽然字里行间有挑拨的迹象,但万一我们要是误会他了呢?”
李书轩低着头不想看欧阳家的三个男人,什么文人泰斗之类的嘴皮子太厉害,简直句句诛心,要不是他脸皮够厚,早就跳下马车自杀了。
“我相信书轩并不是那个意思也许是国师太忙,还没来得及修其他地方呢,毕竟国师身处北地,北地最先得利也是应该的!”
欧阳家主见李书轩实在难受赶紧给他找了一个台阶。
不管李书轩这人怎么样,他都不能死在欧阳家兄弟两个的舌头下,不然欧阳家怕是会惹来大祸。
虽然福王府把李书轩自家好出了福王府,可他是福王的儿子,皇家的种,这一点永远都改变不了。
平时皇家人可能不搭理李书轩,但真要是威胁到李书轩的性命皇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观。
马车上四个人互相瞪着谁也不再说话,一直到第二日谁也没搭理谁。
天亮后,欧阳家的车队再次出发,这次没有多久就碰到了太后的仪仗。
“是皇祖母的仪仗!皇祖母!”
李书轩有些激动,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皇祖母了。
“是书轩,他怎么在这?”
福王妃一脸诧异,李书轩一家三口卖了城南的大宅就失踪了,没想到在北地居然遇到了他。
“别搭理他,你要是敢理他,你就滚下去!”
太后的气还没消呢。
虽然一边是孙子,一边是重孙,可太后更偏疼田甜,谁让田甜长相酷似早夭的长公主呢!
“皇祖母,是孙儿啊,皇祖母!”
李书轩不死心的嚎叫,烦的太后脑袋瓜子直疼。
“你拦路干什么?滚开!”
李书轩在路上叫唤,仪仗队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好停了下来。
“皇祖母,孙儿错了!”
从小最疼爱李书轩的两个人一个是福王,另一个就是太后,可后来太后不再见他,估计也是知道了他后院的事情。
“错?你还知道个错?哼,你有什么错?赶紧回家抱着你的老婆孩子亲热去吧,我们这些没人要的不稀罕破坏人家一家子的亲情!”
看着胡子拉碴的李书轩,太后有一瞬间的心软,可抬头就看到了欧阳家的车队,立马火气又起来了。
“起驾!”
桂嬷嬷见太后动怒,赶紧吩咐起驾,李书轩被赶到路边,心里的酸涩都快把他淹没了。
“算了,看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