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他正在跟孙尚求饶。
“今夜福运郡主会去烧粮草,而且大齐国师随行,要是抓到了这两个人,岂不是大功一件?”
孙尚昂着脖子叫嚣,私下里却低声给酒保分析利弊。
“如此说来倒是可以铤而走险!”
一个郡主倒是没什么,可大齐国师值钱啊,要是抓了他,相当于半个大齐已经到手了。
孙尚一连喝了三大碗酒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酒馆。
四下看了一眼,没发现异常,不屑的撇了撇嘴,都说齐人心思狡诈,可他在大齐边关埋伏了将近二十余载,不是一样没被发现?
所以传闻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
“孙将军,战前酗酒有违军纪,带走!”
屠副将一直盯着他呢,见他从酒馆里晃悠出来,挥手就让士兵冲了过去。
“姓屠的,你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这一切都是孙尚算计好的,他被带到大牢,最多打几板子,却撇开了他和外界有关联的嫌疑。
一旦国师和郡主出事,就算边城有奸细的消息暴露,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