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声传来,田甜一个闪身上了屋顶,悄悄掀开瓦片看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的田甜吓的掉下去。
男的肯定是赵县县令,女人十有八九是他的媳妇。
两个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他俩穿的衣服。
好家伙,花花绿绿的全是用布头子拼接起来的,难怪福运酒楼的掌柜说他有怪癖。
“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好吗?不是照样穿得暖吃得饱吗?”
赵县县令捧着本破书就着微弱的烛光挣读的起劲。
田甜看了一眼燃烧的蜡烛,怀疑是县令在人家坟地偷来的,上面那大大的奠字金光闪闪的十分耀眼。
“是啊,吃的饱穿的暖,你看看我穿的是什么?你穿的是什么?人家都说你当了县令,我跟着你也算熬出头了,可你看看咱俩过得日子?”
不怨人家抱怨,屋子里放眼望去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缺腿的桌子,破了个洞的柜子,怎么看都像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