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见福王那模样,一脸惆怅的看着他。
偷凤转龙的戏码多了,福王府难道就没发现一丢丢的蛛丝马迹?
现如今凤没有要还朝的意思,国师也没办法强求。
缘分亲情这玩意儿不是他能改变的。
国师没捅破那层纸,他打算见到福女之后再做打算。
“我算的准不准日后自有分晓!”
傻乎乎的福王跟天运福女之间的缘分线越来越浅,搞不好可能还跟福王府有什么龌龊。
现在国师就担心天运福女会报复皇族。
国师原本也是大齐的皇室子孙,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在俗世间的身份了。
“茫茫人海找个福女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如国师算出八字,咱们广贴告示,让各州各县都发动起来?”
大齐人口多如牛毛,皇帝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找出其中一个,想想都觉得头疼。
最重要的是皇帝想赶紧找出那福女,好尽快打发了国师。
面对笑眯眯的国师,皇帝简直就是坐立难安。
“不忙,生辰早就算过了,不过也许福女不愿意让打扰,我还是慢慢找吧!”
眼看就要过年了,大年初一借助皇族运势,他还可以算一把,要是运气好,大约能算出福女所在的方向。
“可是当年那个生辰?那时那日出生的孩子不多,让官府查一下户籍也可!”
当年国师算卦的时候皇帝也在身边,本以为福王府真会有福女出生,结果呢?
对国师的能力不光福王有疑惑,就连皇帝现在心里都存了诸多疑虑。
“不用,大年初一我开坛求卦,心诚则灵金石为开,但愿福女念在我一片诚心的份上能庇佑我大齐!”
国师看了福王一眼,要不是偷龙转凤的把戏,小福女现在肯定是跟皇家一条心的,现在就未必了。
虽然国师对当年先皇选的这个皇帝并不满足,可跟福王这憨货比起来又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亲情在国师看来就是债,他要不是出身大齐皇族,他才不会管什么天运福女的事情,潜心修炼不好吗?
一切都是为了大齐的天下,为了大齐皇族的命运,谁让他的出身不好呢!
三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什么好办法,只能不欢而散。
“皇兄,你说国师是不是故弄玄虚呢?”
国师出宫回了国师府,福王又屁颠屁颠的跑进了皇宫,他总是感觉国师有意无意的在挤兑他。
“是不是故弄玄虚不知道,反正印象中皇祖父对他就敬重无比,父皇更是!”
在当今陛下眼中,国师不但是国师,还是个掌握着不死之方的老怪物。
他之所以对国师毕恭毕敬,不过是为了谋个长生的法子,他觉得他的祖父和父皇跟他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
“当年他就叨咕什么福女天生,还说我那老三家的生的是个宝贝,可你看,不就是个病秧子吗?”
福王对老三家的那个儿子已经束手无策了,每日里汤药不断,身子骨却越来越弱,不过心眼子似乎越来越多了。
“如果国师没算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皇帝忽然看向福王,吓的福王险些坐到地上。
“什么可能?”
福王一脸不解的看着皇帝。
“你那老三屋子里干净吗?”
“干净!绝对干净!老三对他媳妇都到了痴迷的程度,别说侧室了,连个通房都没有,屋子里干净的连个脂粉气都没有!”
这一点福王非常佩服他那儿子,反正他做不到如此专一。
“那就奇怪了!”
家里只要没有女人争风吃醋的作妖,一般不会出什么龌龊事情。
“皇兄说的是换婴?这怎么可能?”
生在皇宫的福王也不是真草包,瞬间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不过明白归明白,他根本不信老三的屋子里会出什么事儿!
“五年前的事情也不好说,你回去还是仔细查一查为好!”
皇帝只想着让福王查当年的事情,可当年的事儿早就被抹的没了蛛丝马迹,他根本无处可查。
田甜不知道国师这种大人物要找她,每天都在村口蹲着。
“小姑奶奶又在这儿玩儿呢?赶紧回去吧!眼瞅着就要下雪了!”
现在周围不少村庄的人都在田家的工厂里做工。
“你们都下工了?明天不上工,你们早点过来,发你们这一个月的工钱!”
眼看就要过年了,天也冷透了,虽不说滴水成冰却也差不多了。
“行,我们多谢小姑奶奶的照顾了!”
干活的人兴高采烈的走了。
往年这时候他们都在家里猫冬,过着吃不饱还挨冻的日子,今年却不一样了。
今年冬天最冷的这一个月他们给田家上工,不但发了暖和的衣服,一日三餐还吃的饱吃的好。
“小姑奶奶,去河道里滑冰啊!”
狗剩子最近发现田甜的情绪不太好,总是变着花样的带她玩儿。
“你们那叫滑冰吗?最多就算是打出溜滑!”
田甜撇嘴,她才不稀罕那种小孩子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