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你、我看似能推演天意，改变一些人的命理，其实我们皆是天道的棋子，是它用来掌控强者的棋子。”
“我们算出来的东西，不过是天道想要算出来的东西。”
“你言出法随，也是天道想用你达成某种目的，才给你言出法随的力量。”
“另外我们这一类人修炼，比普通修士还不如。”
“我们的实力是由天道控制着，它不会让我们太强，超脱它的掌控，也不会让我们太弱，太弱无法完成天道旨意。”
“所以不要轻易使用言灵之力，一定要在接收到天道的念想时，再使用言灵之力。”
姜家老祖讲完深深叹了口气。
这些东西他本想晚点告诉姜千羽。
但有些东西他这会儿不说，等姜千羽去仙界遇到苏星衡，可能会被苏星衡给忽悠了。
姜家老祖灌输的东西太多。
姜千羽一时间竟不知该先思考哪个？
很明显，姜家老祖和他讲了这么多，像是在暗示他不要试图摆脱天道的束缚。
“老祖，那个突破天道束缚的人是谁？”
“这个人你不适合知道，你是言灵师，出了这座宫殿，天道会格外关注你，一旦你提起他的名字，被天道察觉，可能会激怒天道。”姜家老祖也不敢擅自提那个人的名字。
更有些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上界人苦苦追寻突破束缚之法，却没有想到最先超脱大道束缚的是下界之人。
这无疑是在打上界人的脸。
也正是因此，上界才会打压底层修士。
由于他们过分打压下界修士，又出了个为普通修士撑腰的凤青梧。
“老祖，拥有五彩灵根的那个人是凤青梧吗？”
“不是。”
也还好凤青梧不是五彩灵根，没有超脱天道束缚。
不然他们根本没有可能算计凤青梧。
姜家老祖冲姜千羽摆手，似是不想再多说，“千羽，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仙界？”
“我想和老祖一起见见那个四长老。”姜千羽开口道。
姜家老祖听此，打开结界。
四长老立刻弯着腰走进来，“见过老祖、见过姜少爷。”
姜家老祖直奔主题，“让你准备的东西可有准备？”
“有！”四长老立刻拿出一缕头发，准备递给姜家老祖。
姜千羽却先一步起身拿过头发，转而送到老祖面前。
老祖示意姜千羽把东西放在桌案上，望向四长老问：“你们圣地的那个百里文越这会儿怎么样？”
四长老思索一瞬道：“他拜了申修礼为师，还成了青云峰的少峰主，这一次去仙界，圣主也带上了他。”
“申修礼？半步圣神。”姜家老祖瞥了一眼卦象，微微皱眉，事情不对劲。
奇怪！？
百里文越进入圣地之后，应该误闯圣地，之后被驱逐出来。
然后他就会来姜家找自己。
可事情却偏离了轨迹，百里文越成了申修礼的徒弟？
姜家老祖摸着手里的东西，算不出是哪里出岔子了？
百里文越不来姜家，他就无法剥夺神印，剩下的计划就没有办法实施……
姜家老祖瞥了四长老一眼，“你可知申修礼收百里文越为弟子的过程或原因？”
“回老祖，我们只收到了册封的消息，剩下的一概不知。”
宁东升这些年管理圣地，那是一个随心所欲。
且做事从不考虑服众！
“你回去，等你们坐传送阵的时候，将这个符箓贴在百里文越身上。”姜家老祖拂袖，一张紫色符箓落入四长老手中。
四长老捧着符箓，犹豫不决。
“这符箓不会被申修礼察觉。”姜家老祖解释道。
“是，那我告退了。”四长老弯腰退出去。
直到走出院门，四长老才感觉如释重负。
姜家老祖看似什么都没有干，但是他那一身的威压，压得四长老几乎喘不过气来。
四长老离开后。
姜千羽走到姜家老祖面前，关心道：“老祖，你推演百里文越的事情不过半年，秦寒烟的事情可以交给其他人推理。”
推演这种举动间隔越久越好。
就算实力再强，十年之内也只能推一次。
“好。”姜家老祖笑着答应。
“老祖，我会尽快从仙界回来的。”姜千羽抱着猎纹豹崽起身告退。
姜家老祖目送姜千羽离开，随后招手，一个暗卫出现。
“去查一查那秦寒烟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