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抬起手指放在太阳穴旁打着转儿,给对方做出非常生动形象的描绘。
“你胡说,你满口胡言!”秦牧的脸色死灰一片,他咆哮着继续摇头,他不相信,无法相信。
“一件事但凡出现过,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痕迹。
说起来,我最终在西鹤山外杀了叶辰,多少也算你的恩人,算你秦府的恩人。”
苍寒的话语,像一座座大山轰轰压向秦牧那摇摇欲坠的心。
他神色恍惚,眼角发红,左手五指握拳,指甲扣进肉里流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关于适才的事儿,请你务必一定要亲自转告王家叶家和萧家,如此,你之前犯下的罪责,自可一笔勾销。”
苍寒说完,便不再去管秦牧,搜刮起四周九个木盒来。
毒圈无声无息的逼近,秦牧跟傻了一样愣在原地,他没有去答应苍寒的要求,也没有想着挣扎继续苟活。
像是厌倦了眼前种种,他缓缓闭上眼睛,任由银白色的毒雾光幕将他笼罩,七窍流血,本就重伤的他,数息之后,就化为了一块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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