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熠生?辉,“他不就是很典型的乱臣贼子吗?”
“概括的还真是准确啊。”文光一时语塞,但是很快便从茶朔洵的打岔中收回了思路,“我只?是好奇,朔州这么穷,他哪里来得钱又重新养了一支州师呢?”
朔州侯把原来的州师抛弃掉,肯定不是一天就能做到?的。
也就是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既要麻痹原本?的州师们,一切如常地给州师供给,又要私下养一只?新的军队,这里头所需要的财力和物力,当真是巨大得难以想象。
茶朔洵的眼睛在幽暗的光亮中,折射着野兽般的锋芒,他轻轻一笑?,似乎别有意味地说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而且不仅是朔州,就连墨池,也都异常地富裕。如果只?是靠售卖砚台和墨锭,是远远达不到?这种水平的……我总感觉这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文光也有此同?感。
充满野心的朔州侯、谄媚奢靡的墨池令,与贫困的过去截然相反的富裕……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层迷雾,深深地笼罩在了朔州这块地域的上空。
不过——
茶朔洵曲起手指在小桌上敲了敲,将文光发散的的注意又重新聚集了回来。
他的笑?容充满了笃定,“我们总会知道的。”
文光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有预感,他们已经慢慢的接近朔州的真相了。
接下来的谈话中,文光又说起那天被他派出去的使令的消息。
“……搏丘追到?了西?北方?向的一座山脉里,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