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陈太虚身份尊贵,位高权重,但是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刘家的女婿。 再加上一直以来,陈太虚对刘月娥,都颇为宠爱,对刘月娥言听计从。 身为丈人。 刘文俊此时此刻,见到陈太虚反常,若是不敢出出言斥责,那才是一件怪事了。 “师祖”不过,让刘文俊父女以及现场诸人,都颇为意外的是,陈太虚却是根本没有理会刘文俊父女,径直上前,来到那道佝偻老者身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叫喊道。 “”静!整个天窟山,在此时此刻,可都是沉寂到了极点。 谁也没想到。 事情的结果,竟然是眼前这般。 师祖? 什么情况? 天荒山首徒陈太虚,这位天荒山未来的继承者,天荒星未来的主宰,此时此刻,不但对着一位佝偻老者跪下,而且,还如此毕恭毕敬,以头抢地,称呼佝偻老者师祖? 难,难道? 这位佝偻老者,就是天荒山的主宰,天荒的神灵,破天神君? 一想到问题的关键,现场诸人,那才叫一个满目错愕,纷繁复杂啊。 杨敏和风舞华两人,原本还高傲的面色之上,终于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害怕。 至于刘文俊父女以及诸多刘家人,在此时此刻,可均是感觉,他们的半条命都已经没有了。 破天神君!这是怎样的存在? 可是呢? 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刘家,不但没有竭力讨好,竟然还不遗余力地招惹了? 完了。 一个词汇,不约而同,在刘文俊父女以及诸多刘家人内心,腾升而起。 刘家若是招惹了其他什么人,凭借刘家的能量以及陈太虚的身份地位,倒还是根本不屑一顾的。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刘家这次可是招惹的天荒的主宰,破天神君啊。 这是什么概念? 无法想象。 难以想象。 更不敢想象。 “什,什么”在极度的面色难看,心思复杂之余,刘月娥才来到陈太虚身前,满是难以置信地扫了破天神君一眼,道,“太,太虚,你没搞错吧,你说这个糟老,不,这位老先生,是你的师祖?” 刘月娥虽然加入天荒山多年,但因为破天神君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为此,这么多年来,刘月娥在此前,可是从未见过破天神君的。 “师祖。” 但陈太虚此时此刻,却根本没心思理会刘月娥,依旧匍匐在地,以头抢地,诚惶诚恐地说道。 “弟子管教无方,驭妻无术。” “以至于贱内,区区萤火之虫,米粒之珠,也敢在师祖面前,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还求师祖责罚。” “管教无方,驭妻无术吗?” 佝偻老者,却是淡淡说道,“既然如此,我以后,还如何将天荒山交付于你,又如何将天荒交付于你?” “师祖”陈太虚更加懊悔无比,心乱如麻。 “若是,你们此番,招惹的仅仅是我一个糟老头子,凭借你这么多年,在天荒山,矜矜业业,勤勤恳恳,哪怕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要我饶恕尔等一次,也并非不可”破天神君不喜不悲,淡淡说道,“但是,你们招惹的,可是我主人的主人啊”“”破天神君此话一出,整个天窟山,瞬间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天荒的主宰,破天神君他的主人的主人? 什么情况? 现场诸人,只觉得内心一阵十足的七上八下,跌宕起伏,难以置信啊。 一直以来。 破天神君,不是天荒的至强者,天荒的神灵,天荒的主宰吗? 在破天神君之上,怎么可能还有人? “所以,我想不需要多多言,你也应该知晓,该怎么做了吧?” 破天神君淡淡说道。 “弟子,明白。” 陈太虚跪在地上,重重地对着破天神君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感谢师祖这么多年以来,对太虚的栽培和厚爱,是太虚不才,让师祖失望了,贱内极其家人,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太虚不但没能阻止,反而还任其放任,为虎作伥,太虚这就将他们屠杀殆尽,再以死谢罪。” 陈太虚说完,就迅速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刘月娥。 “太,太虚”刘月娥此时此刻,那才叫一个慌张害怕,懊悔无比,哪怕是刘文俊等刘家诸人,此刻也是满目错愕,无法置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