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多谢舅舅,多谢舅舅……”朱贵阳感恩戴德地挂上了电话。 “贵阳,舅舅刚才说的,可是真的,真有一位神医,治愈了黔州巡抚公子的多形性脑质母细胞瘤?”任莎莎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忍不住问道。 “既然舅舅这么说,我想,应该不离十了,莎莎,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们现在先等舅舅的消息,若是舅舅不能够打探到消息,我们就即日启程,前往黔州,到孙巡抚家门口跪着,直到他愿意告诉我们究竟是谁治愈了他儿子的脑癌为止……”事情到了这一步,朱贵阳也已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宽慰道。 “贵阳,”任莎莎忍不住叫喊道,“谢谢你……” “傻瓜,”见到这么多年一直对自己大呼小叫,呼来唤去的任莎莎,突然如此对自己说话,朱贵阳鼻子,忍不住就是一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