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杨家,随着杨宏图的倒下,已经面临着内忧外患。杨宏图的突然暴病,本身就疑点重重,遗憾的是,之前,林沉鱼并未查询到杨宏图暴病的根源,而现在,事情已经清晰明了了。 有人下毒! 这个下毒的人,不管是杨家的人,还是其他人,都是居心叵测的。 而那本《莱斯特手稿》,则是关键中的关键。 “这本《莱斯特手稿》,可谓是价值连城,原本是盖茨三世先生珍藏的,这次,我们杨家不是准备往北美拓展业务吗?我们在北美的合作人,就是盖茨三世先生,当时,宏图在米国,亲自跟盖茨三世见了一面,两人相谈甚欢,或许,盖茨三世先生对宏图的喜好,提前有过一定程度地了解,知道宏图喜欢古籍,在离别之际,将他珍藏于依旧的《莱特斯手稿》送给了宏图……”林沉鱼说道。 “盖茨三世……”段浪眉心沉了沉,说道,“按照道理来讲,盖茨三世跟杨先生,是要即将成为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他完全没有必要害杨先生啊……” “是的,”林沉鱼说道,“这也是为什么,在最初你判定是这本《莱斯特手稿》出了问题时,我那么诧异的原因。” “那,杨先生拿到盖茨先生馈赠的这本《莱斯特手稿》手,是自己拿了回来,还是有过中间周转?”段浪想了想,问道。 “这个……”林沉鱼一下子显得有些迟疑,很显然,她对《莱斯特手稿》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不是那么清楚。 “不要着急,慢慢想想,”段浪宽慰道。 “当时,宏图到北美会见盖茨三世先生的事情,至始至终,我都不曾参与,对于这件事,了解的也不是太清楚……”林沉鱼面色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说道,“不过,宏图当时到北美,是带着助手鲍有信一起去的,不如,我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等等……”段浪见到林沉鱼掏出电话,阻止道。 “怎么?”林沉鱼见到段浪那一脸凝重的样子,问道。 “当时,杨先生到北美,只带了鲍有信这么一个助理吗?”段浪问。 “是的,”林沉鱼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杨先生在接受了盖茨三世先生的这份礼物之后,《莱斯特手稿》在杨先生拿回家之前,最有可能是交给这个叫鲍有信的来保管,对吗?”段浪道。 “你是说?”林沉鱼在这个时候,也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准备给鲍有信打电话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整个人的身体,不免就是一阵颤抖,而正在这时,一条不经意的讯息,在林沉鱼的脑海中,瞬间一闪,说道,“我想到了一条线索……” “什么?”段浪问。 “宏图从米国回来的当晚,还将那本《莱斯特手稿》对我炫耀了一番,说盖茨三世先生这次为了在北美的合作,可真是忍痛割爱,不过,就在宏图准备将那本《莱斯特手稿》收起来,有时间再慢慢研究时,他的目光不由地就注视着《莱斯特手稿》封面的一角,嘀咕了一句,说‘小鲍平日里看着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做事毛手毛脚的’,我顺着宏图的目光看去,就见到《莱斯特手稿》的一角,略微有损坏……”林沉鱼仔细回想着,说道。 “这么说来,在盖茨三世将《莱斯特手稿》送给杨先生后,是他的助理鲍有信在保管这本《莱斯特手稿》?”段浪问。 “应该是这样,”林沉鱼道。 “那么,《莱斯特手稿》内含亚箱形水母的剧毒,一定跟鲍有信有关了,”段浪十分肯定地说道,“林姨,鲍有信现在在什么地方?” “稍等,我问一下文秘书,”林沉鱼压抑住内心的慌张和愤怒,这才掏出电话,拨通了文泽梅的电话,简单地询问了几句后,就挂上了电话,一脸凝重地说道,“段浪,文秘书说,鲍有信在几天前,就已经休年假了,你说,他会不会是害怕事情败露,逃跑了?” “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不是太大……”段浪说道,“将亚箱形水母的剧毒,利用击中中药材稀释后,再设法将毒素弄在《莱斯特手稿》里,这是多么大的手笔啊,我想,这样的手笔,还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助理就能够做出来的,他背后,一定另有其人,而这样的神来之笔,无论是鲍有信,还是鲍有信背后的人,都是万分的确信,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如果不出意外,鲍有信现在一定还在香江,你将他家里的地址给我……” “好,”林沉鱼想了想,再次拨打了文泽梅的电话,要了鲍有信家的地址,给了段浪。 “林姨,你在医院待着,好好照顾杨先生,我去一趟鲍有信的家里,”段浪道,“至于杨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要保密。” “我知道了,”林沉鱼说道。 “那,我先走一步,”段浪说完,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