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您现在安安心心都在医院接受治疗,若是有人敢不给您好好治疗,或者敢再将您驱赶出去,你打电话给我,或者找老李……” “段首长,我,我是不想给国家添增负担啊,”赵仁宽说道。“这不是负担不负担的问题,而是国家亏欠你们啊,你们年轻的时候,几乎为国家付出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可是,你们却从来不曾向国家索取过什么,现在,若是在你们垂暮之年,连医都成了问题 ,那不仅仅是这个医院的悲哀,而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悲哀了,难道,你要让国家和民族,为您而愧疚?”段浪说道。 “那,我留在这里治疗……”赵仁宽一咬牙,道。 “这不对了?”段浪说道,“赵老,您现在在这里安心治疗,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来看您,到时候,等您治疗的差不多了,我带您去龙魂总部,带您去八宝山革命烈士纪念园……”“好,好……”赵仁宽眼角,弥漫着泪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