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但请王妃宽谅,往后咱们多得是时间相处,和和气气才是。”
柳云湘眸色深了深,“好。”
这样过了两日,皇上和侯夫人的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了。百姓们偷偷议论,朝中大臣错愕不已,大臣的女眷们尤其受过定远侯老夫人教规矩的纷纷凑一起说道。
柳云湘这两日便不出门了,在屋里带着两个孩子解九连环、鲁班锁这些。
严暮倒是日日早出晚归的,二人不在一个屋睡觉,碰头的时间少了,柳云湘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这日快傍晚的时候,周礼怀来了,跟蔫了的秧苗重新灌水,生气还在,只是还没支棱起来。
“哎,我又活过来了。”周礼怀先叹了一声。
柳云湘端来茶点,给严暮和周礼怀倒茶。
“活过来了,你还叹什么气?”她好笑的问。
“一叹我以为自己真的活不成了,此时还心有余悸,二叹侯夫人这一胎太难保,只怕最后保不住,我还有劫难。”
严暮伸手去端茶,而柳云湘正要端起来给她,二人手碰到一起。严暮心下一动,还没怎么着,柳云湘赶忙缩回去了。
那晚在马车上,他说出那个残缺的记忆片段后,她就生气了,但又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失望。这几日不在这屋睡,早晚好像也躲着他。
或许,他不该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