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爱,眼下连我偏爱谁都要来指点一番。”
白忍冬的头埋在臂弯里,没说话。
“若论偏心,你炸了玉鸾山时,我不问责,你怎不说我偏心你,心无大公?你习雷咒又炸山宫,怎又不说我偏心你,心无大公?你随我卫道,我只赐你一人宫中上等仙剑时,你怎不说我偏心你,心无大公?”
“心在你身上,便不是偏心。待我去关怀另一身世比你更凄惨的弟子,便是心无大公?”
“不要将话说得这般漂亮了。直说如何?你就是想要所有人的喜爱,不是吗?”
白忍冬搁在地上的手猛地攥紧起来。
他声音弱弱地辩解:“师尊误会了,我没有此意……”
钟隐月冷笑一声。
“你若只说沈怅雪对你下黑手,我便也不会说这些。你骗得过那几个小孩,骗不过我,我比你都要更了解你一些。”
钟隐月朝他一笑,“你沈师兄的事,我心中自有定数,不劳你在此处多忧心了。回去吧。”
钟隐月不愿再多说,说罢就要走。脚刚抬出去,白忍冬又喊:“师尊!师尊留步,弟子还有事要说!师尊可以误会弟子,但为了师尊,为了玉鸾山宫,请师尊听我说到最后!”
钟隐月:“……”
怎么还跟玉鸾山有关系了?!